常得厲害,而小恬只是發個高燒,不好判定啊!
“仨兒,你有什麼異常的感覺沒有?”
“沒有,先生。”小仨兒回答道。
果然也是這樣,自從還陽後,我能看見一些靈體,在小恬身邊我根本沒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難道她真是出現幻覺了?可是聽她描述得有板有眼的,就跟真發生似的,到底怎麼回事呢?我掏出手機撥出了苗扎紙的電話。
“撥打我的電話,免費獲得我的銀行卡密碼,請您記好,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937510 582097494459230781640628620899 8628034825342……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您稍後再撥。”我去!什麼狗屁銀行密碼?這不是圓周率嗎?我他媽都聽到小數點兒後一百零一位了你給我來個無人接聽,這老苗真是不靠譜人群中的佼佼者啊!
沒辦法,只能觀察觀察再說,等下回去還得去開診所的嚴叔家一趟,他在我爸出殯那天,好像打電話跟我媽說等三七時再去我家念段經文,以度我爸往生極樂,我媽一早就讓我再去請請他,這樣顯得比較尊重。想到嚴叔,我突然發現自己好蠢,為什麼家門口有高人不去求助?嚴叔可不是普通的結緣信徒,而是正兒八經的密宗俗家弟子,每年都會去xī ;zàng參拜活佛,而且長年在外給人看宅子、換風水,可說是集密宗佛教和民間術數於一身的大師,我帶小恬去見一下他不就得了?他肯定有辦法。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小恬,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隨我前往了,經過昨rì的驚嚇,她現在好像把我當成神人一般,我真想告訴她別對我抱太大希望,我也只是一個打醬油的。等大猛子方便回來,小恬的吊瓶也輸完了,依然高燒不退。我扶她穿好鞋之後,就帶著她出門準備坐車去嚴叔的診所,期間大猛子多次給我白眼看,我裝作沒看到,白眼又怎麼樣呢?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即使路人有難我這xìng格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不是?更何況是自己曾經愛過的女孩呢?
我先給嚴叔打了個電話,他老婆敏姨說他正在二樓佛堂做下午的功課,讓我們先過去等等,於是就帶著大猛子和小恬她們來到了診所裡。敏姨給我們每個人都倒了杯水,然後對我說:“你媽最近好些了嗎?你沒事就多回家看看,現在剩她自己在家,一個人有點啥事也不好應付。”聽了敏姨的話我感到十分的愧疚,她說的對,我是應該多回家,我甚至應該辭掉燕平的工作回水城,可是我不敢,我怕再有人犯了我的命煞,我不想拿親人的xìng命開玩笑。可是地藏菩薩說我跟大猛子一起生活到八十歲以後就可以破解了連命孤,難道我這輩子都不能在家久住了?不,一定還有其他方法,只是我沒找到而已。
嚴叔的中醫診所是一個二層小樓,原來的時候樓下是門診,二樓是輸液的病床,後來嚴叔的弟子越來越多,他只好把二樓改成佛堂給眾弟子講經和做功課,而一樓的診所只用來開方子和熬製秘製的黑膏藥,不再出售藥品。等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嚴叔從樓上下來,面帶微笑地對我說:“什麼時候回來的?又變胖了啊?”
我不好意思地捏了捏鼻子:“比上次見你重了二十多斤。”
“胖點沒什麼不好,只要健康就行。嗯?這姑娘是怎麼了?怎麼跟發燒似的?”
“嚴叔,她是我……朋友,今早開始高燒不退,剛才輸了幾磅吊瓶也不管事,您給她看看是不是被啥東西纏上了?”
“是嗎?發燒之前是不是遇到什麼讓人害怕的事情了?”嚴叔鎖著眉頭走到小恬跟前,突然他輕喝一聲,快速摘下脖子上那串人骨做的嘎巴拉念珠套在了小仨兒頭上,然後左手摸住小仨兒的天靈蓋,右手結成法印念起了好似梵文的咒語。就見小仨兒呲著牙痛苦地叫著跪倒在地。
嚴叔突然出手把我們都嚇了一跳,我知道他一定是察覺到了小仨兒身上的yīn冥之氣。
小仨兒這傢伙就是個冤大頭,阿成阿遠把他當妖怪,嚴叔也把他當妖怪,出yīn間差點跪掉,劃個船又差點跪掉,作為紙人入世的負責人,我太對不起小仨兒了。
我趕緊摁住嚴叔的胳膊:“叔!叔!他不是鬼!他是我帶來的!”嚴叔一愣,停止了經文,疑惑地看向我,好像我也被鬼魂附體一般。“嚴叔,這是小仨兒,他是我從別處帶來的,最近幾個月我遇到一些事情,一時半會跟您說不清楚。”
“那你們幾個都能看到這小娃娃?”嚴叔收回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