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當事人來說,絕對是影響前途的一個因素。
最讓馮輝無語的是,當他接到這個活的時候並沒有瞭解清楚對方的身份。而寬子現在基本上已經不在金運待著了,這兩年他在金運中也撈了不少的錢,現在也在逐漸的轉向了白道。
可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能夠接受小混混的挑釁。有了白來的房子,寬子也不可能輕易的放手,於是,雙方的矛盾便產生了。而馮輝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在瞭解到了寬子的背景跟詳情之後,這傢伙居然打起了金運的念頭。
對於他來說,這年頭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就在他這邊籌劃怎麼才能將寬子的這個金運弄到自己手上的時候,人家便找上了門。
今天若不是李慕白在場,趕上了這事兒,他的父親肯定會殃及魚池。
“李鄉長,現在歌廳的生意可是紅火的很啊。”
馮輝很明白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再加上他對李慕白也有一些瞭解,便產生了將其也拉進來的念頭。於是,他便試探的說道:“這買賣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幹得了的,要是……”
後面的話馮輝並沒有說出來,他相信李慕白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歌廳?
說實話,若是在去燕京之前,李慕白或許對這種暗示與提議並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和興趣。但是燕京一行,讓李慕白髮現了這絕對是一個暴利的行業。
雖然他的手頭上還有一些錢款,但是沒有人嫌棄自己手頭上的錢多不是。而且他也聽明白了,馮輝所表達的意思。
“你不會是唯一的老闆吧?”李慕白沉吟了一陣,緩緩的問了一句。
“白山路派出所的所長跟我關係也很熟。”馮輝並沒有直接回答李慕白的問題,不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