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生便是如此。縱然百般無奈,縱然迷茫不堪,我們也只有靠自己找到屬於自己的路。我望著初生的太陽,像個女子,如此蔓美,如此妖嬈。
我問她,如果有一天,我慢慢離去,你會為我悲傷麼?她說,不會的,當你離去的那天,我已成了永遠的夕陽,因此我不再為你悲傷。
“他們現在應該快要到達山東境內了吧?”我喃喃道。
“誰?”坐在我旁邊的夏雲升好想聽到了我的私語,他一臉不解地問道。
“哦,哦。。。沒。。。沒事。我剛才隨便說說的。你快認真聽課吧。”
小夏是個好人,他是山東本土的人,老家也正好是曲阜的。自打我來這邊以來,他便對我照顧得十分周到,我很感動。要不是因為他,或許我也不會在這個與自己風土人情極為不符的地界適應得如此的得心應手。他是父母唯一的孩子。父親很疼愛自己的孩子,不願意讓孩子離開自己去更遠的地方唸書。再加上小夏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