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其實,我有想過你並沒有死,而且,很有可能是跟你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一樣,去了某個地方,再也不想回來。但是,你不回來也好,我倒是寧願你不再回來了!”
齊小酥震驚地看著她。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希望衛常傾不要回來了?這是一個做母親的說的話嗎?
衛常傾握緊了齊小酥的手。
只有這樣,他覺得什麼都傷不了自己。
他有媳婦兒,是這世上對他最好的人,有了她,別人怎麼樣他都不介意。
“錦荻,你何必呢?”執行官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有什麼錯?我這麼想不對嗎?他的存在,就一直在提醒我,你和那個男人對我的傷害!”衛夫人說到這裡,又轉向了方媛媛,道:“還有她!”
方媛媛被她的目光嚇到,又忍不住退了一步。
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看向執行官。
執行官的拳手握緊,又鬆開了。
“我知道,當年是我的錯,是我做錯了,一步錯,步步錯。既然今天都在這裡了,坐下吧,我就把當年的事情說清楚。”
大門自動關上,隔絕了這裡面的聲音。
廚房的火都已經關上了,做到一半的飯菜如今也沒人有心情繼續。
客廳的燈光並不太亮,可能是執行官覺得他這會兒的心情也不是很亮堂。他和方媛媛坐在一起,衛常傾和齊小酥坐在一起,衛夫人一個人坐著,她的背挺得很直,甚至有些僵硬的感覺,就好像接下來的話對於她一說是要打一場仗。
方媛媛雖然不時悄悄把目光移到衛常傾身上,然後就有些臉微紅。
齊小酥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到底是在羞澀個什麼勁?
不過,這個不是她關心的範圍。她看了看衛夫人,心裡有些憤怒。因為身為一個母親,看到九死一生時隔半年回來了的兒子,衛夫人竟然一點喜氣都沒有,沒有想過問候他一聲,也沒有想過走上前來擁抱他一樣,哪怕是一句“沒事就好”這麼簡單普通的話都沒有。
她甚至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表現出“你不回來更好”的意思。
這真的是一個當母親的嗎?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衛少帥對於這個母親也沒有幾分感情,甚至,回了之後要回家,更多的也只是想去了解失憶的真相。
這對母子確實很是冷漠。
她有些心疼衛常傾,他坐在單人沙發上,她便貼著他坐在沙發扶手上,依偎著他。
但是這樣的親暱卻讓衛夫人和方媛媛都看不順眼。
“我們就算有事要說,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在這裡聽,你出去。”衛夫人直接指著她說道。
衛常傾眸光一冷,將他和齊小酥十指緊扣的手舉了起來,“你最好搞清楚,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內人,你說這裡誰是外人?”
“你的妻子?”衛夫人冷笑,“你一個連身份都沒有的人,你怎麼登記?”
衛常傾不為所動:“我們定過親了,我也認定她了,那麼,她就是我的妻子。”
衛夫人轉向方媛媛,“可笑了,定親?那你知不知道你小的時候就已經定過親了?”
什麼?
這下子連齊小酥和系統小一都倒抽了口氣。
系統小一:“完了,完得太大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小時候就已經定過親了?而且,她看的是方媛媛。。。。。。
這是什麼意思?
真相隱隱若現。
衛常傾握緊了齊小酥的手,“以前怎麼樣的,我一概不認。”
“舅舅,衛夫人的說是什麼意思?”方媛媛卻也不笨,從剛才衛夫人說定親的時候一直看著她的眼神,她察覺到了有點兒端倪,立即就摟著執行官的手臂追問。
“什麼意思,你可能不知道吧,跟衛常傾正式行古禮儀定過親的人,就是你。”衛夫人冷笑著說道。
方媛媛張大了嘴巴,“怪不得,怪不得我記得我小的時候,舅舅總是跟我開玩笑說,我長大之後是要嫁給一個叫衛常傾的。。。。。。”
“這不過是當年的戲言。。。。。。”執行官有些掙扎。
衛夫人打斷了他,“戲言?正式地過了古禮,收了定禮,那叫戲言?當初你和衛梟不是都想呵護著那個女人嗎?她的兒子,你們不都是想要給他最好的嗎?”
越說越亂了,衛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