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廳的一角,甚至有不少刑具。
“今天開刑堂,所以陳設古怪了點,請擔待。”
小狼解釋道。
牧小草唯有點頭,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她能理解。
就如古董行,不管你多喜歡一樣東西,有人問價的時候,你是不能插嘴的。
“呵,小草,你來了?”
皇甫紅竹見牧小草來了,很是開懷的打招呼。
在她的身側,還有一個年紀和小森差不多的少年,正饒有興趣的觀察牧小草。
“皇甫女士你好。”
牧小草道。
“呵,太生分了,和重鋒、禮樂一樣,叫我一聲皇甫阿姨好了。”
皇甫紅竹道。
牧小草聞言,順水推舟,道:“皇甫阿姨。”
“疏狂,還不快叫姐姐。”
皇甫紅竹和一個普通母親一樣,嘮起了家常。
少年是她的兒子,燕疏狂。
“我叫燕疏狂,你是那傢伙的姐姐?”
燕疏狂道。
“那傢伙?是小森麼?”
牧小草疑惑道。
“呵,這孩子和小森現在是同班同學。他父親去世前,給他取名叫疏狂,說男子漢怎麼能沒有幾分疏狂之氣?可現在,似乎有些過猶不及呢!狂氣有了,卻不夠練達。”
皇甫紅竹道。
“呵,小森就是太練達了,讓我這個做姐姐的,很失落呢。”
牧小草道。
提起家人,二人距離拉進了不少。
燕疏狂則用探究的眼光,看向牧小草。
說實在話,他對於牧小草十分的好奇,畢竟她是那個人的姐姐。
燕疏狂的狂氣,與生俱來,除了已過世的父親和如日中天的母親,他幾乎沒有向任何人服軟過,可面對那個人,卻楚楚吃癟,文鬥武鬥,敗的都很慘。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是不是能從他姐姐那裡,掏出點什麼訊息來呢?
比如,他的弱點。
過了一會兒,紅竹幫的高層,都已經到場了。
今日是開刑堂,刑堂之主,當坐在龍頭下垂首,而牧小草和燕疏狂則坐在皇甫紅竹另一側,稍後八寸的距離。
“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