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紅又紫的地方,蘇冉痛苦的叫出聲來,商傑的舌頭再一次攻入。
他還是原來的商傑嗎?他還是那個曾經視她如寶的男人嗎?
我們無法阻止人心的變幻,就像我們無法阻止時間的流逝一樣,曾經,她是他的愛人,而現在,他卻視她為仇人般痛恨、報復;曾經,他是她的全部,而現在,她卻揹負了那麼多,他不曾想象的故事……
又是一陣雲雨過後,房間裡漸漸安靜了下來,在均勻的呼吸聲中,蘇冉和商傑相繼睡去。
再次醒來時,蘇冉發現,商傑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臂,她回過頭,靜靜的看著他沉睡的臉。
曾幾何時,她在地球的另一邊,近乎瘋狂的想念,充斥她的每一個日日夜夜,也是這份執著的思念,讓她堅定的做出了每一個旁人所無法理解的決定。
那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再回到中國,她不知道她和商傑之間還會不會有未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恨到忘記她了,她不知道……
蔣宏南很紳士般的尊重了她的每一個決定,即使有些在別人看來,是天真可笑的,但只要是她決定了,他都盡力滿足。也包括四年之後,蘇冉突然對他說起,她想回國。
蔣宏南猶豫了半刻,最終還是做出了那個艱難的決定,那一刻,蘇冉沒有發現,在蔣宏南深幽的眸子中,隨風飄走的最後一絲希望。
蔣宏南將要接手蔣氏的傳言是真的,早在他和蘇冉一起去法國的時候,蔣正就已經著手交出大權的計劃了,蔣宏南自回國後,就一直忙著各大地區公司的事務,把蘇冉留在G城,蔣宏南十分不捨,卻又十分放心,因為他知道,有商傑在,便沒有人可以傷害蘇冉。
蘇冉在法國的那段日子,她總是會有意避開有關於商傑的任何訊息,蔣宏南知道她害怕,所以,從不提起。但是,不提及,並不代表不關注。蔣宏南人雖然在法國,卻清楚的掌握著商傑在國內的一舉一動。說得好聽一點,他是想替蘇冉做她想,卻不敢做的事情;說得直白一點,蔣宏南是想“知己知彼”罷了,全面瞭解這個強勁對手的動向,以分析和衡量自己的勝算,這才是蔣宏南的真正目的。
但是,四年過去了,蔣宏南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些事情是可以捱得過時間的考驗的,例如:他身邊這對一根兒勁的傻瓜,但蔣宏南不是個會輕易放棄的人。
在凌老爺子的壽宴上,蘇冉四年後第一次見到商傑的時候,從他們彼此對望的眼神中,蔣宏南再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執著”,在蘇冉和商傑之間,第三個人連根手指頭都插不進去,即使他們天各一方,即使他們再見時,已是四年之後,可在見面的那一刻,一切都恢復到了原點。即使如此,不到最後一刻,蔣宏南也仍不會認輸。
在從法國回來的飛機上,蘇冉還在想像著商傑可能對她的態度,當她看到商傑的第一眼,那一刻,雖然她十分緊張,但還是從商傑的眼神裡,看出了她想要的東西,一切都如她所料,他恨她,但更怕失去她。
蘇冉輕微的動作,還是驚動了商傑,他睜開眼睛,看見她正坐在床上。
“怎麼了?”
“我想去廁所……”
商傑沒有說話,鬆開了緊緊抓著她的手。
蘇冉乾脆在衛生間裡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商傑已經穿戴整齊。
“我要去公司,你走的時候把門鎖上,備用鑰匙在桌子上,你收起來。”商傑一邊穿鞋,一邊交待。
“你……打算把家裡的鑰匙給我?”蘇冉不確定的問。
“現在我包了你,你要隨時候命,隨傳隨到,除正常上班時間之外,有事提前跟我請假。”
蘇冉還沒來得及說話,“咣”的一聲,門在她的眼前關上。
房間裡又一次恢復了平靜,這時蘇冉才感覺到自己全身痠痛,是那種她曾經非常熟悉的、久違的痛感,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不禁又幸福了幾分。
蘇冉來到公司,已經下午了,在辦公室門口,碰上了等候在那裡的Mandy,Mandy看到蘇冉出現,一下子撲過來,一把搶過鑰匙,開啟門後直接衝進她的辦公室。
“蘇冉,怎麼樣?”Mandy迫不及待的發問。
“昨天是你和趙凱設計好的吧?”
看到蘇冉換了一件高領襯衫,Mandy會意的一臉壞笑。
“我昨天聽趙凱說,商傑這四年好像都沒碰過女人,我原本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呢……哈哈,不過看你的樣子,他還如當年般生猛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