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掃過程小東,舞鶴飛和江梁,也掃過了許靈候,許天柱,許天狼和凌霄等人。目光中翻動著冷厲道:
“這次是我們聯軍的第一戰,許勝不許敗。每一支艦隊都必須按照站前部署做好每一步。包括許家仙舟在內,哪個仙舟敢於後退逃跑,他那一小隊的小隊長就不同活了。如果哪個小隊敢逃跑,那麼只會這個小隊的中隊長就帶頭來見,以此類推,若你們所屬的整支艦隊逃跑……”
許紫煙的目光再次掃過程小東,舞鶴飛和江梁,冷然說道:“那就對不起在座的諸位道友了,你們的人頭我會親自摘下來。”
程小東,舞鶴飛和江梁的臉色就是一白。他們三個知道這些話是許紫煙專門說給我們聽的。而且他們毫不懷疑,一旦發生了逃跑的事情,許紫煙會毫不手軟地將我們三個斬殺。嚥了一口吐沫,三個人相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目光都看出了一個意思:
“拼了,大不了這次死在戰場上。”
“怎麼控制你們所屬的艦隊我不管,我需要的就是能夠遵守我的命令奮勇殺魔的勇士。去告訴你們所管轄的修士,我們許家和魔族交戰過多次,沒有失敗過一次。這證明了什麼?這證明他們沒有什麼可怕的,只要你肯揍他,就揍得了他,打得過他,殺得了他。”
程小東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像是開了染坊一般。最終重重地一抱拳道:
“許道友,我們雖然是二流家族,但是卻也不是孬種。不用全軍逃,只要我手下有一艘仙舟逃了,我就提頭來見。”
舞鶴飛也是臉紅耳赤,甕聲說道:“許道友,在下定不辱使命。”
江梁作為一個散修,性格有些桀驁,聞言硬聲道:“在下知道如何做!”
“好!”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