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好幫手。如今聽到乾元國已經被葉夏弄得風聲鶴唳,結果如此嚴重,心中方覺不妙。在許紫煙離開之後,立刻召見葉夏,將其痛斥一番,令他停止莫須有的抓人,將沒有真憑實據的修士盡皆放掉,回到原來的仙官位置。
許紫煙得到了段天涯的應允,這才將心放下。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卻見到自己的管家迎面走了過來,雙手遞過來一張請帖道:
“仙子,撫琴天王派人送來請帖!”
許紫煙神色微楞,伸手接過請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給自己沏了一杯悟道茶,這才緩緩地開啟請帖,仔細地看去。
這一看,許紫煙的眼睛就直了。請柬的內容非常簡單,就是撫琴天王做東,請她赴宴。不過在後面卻是一串長長的陪客名單。
許紫煙不明白撫琴天王為什麼要弄一個如此大的陣仗。將請柬在手裡輕輕地拍打著,微皺著眉頭思索著。足足有兩刻鐘的時間,她終於有些想明白了,不過想明白是想明白了,嘴角卻是掛上了一絲無奈的苦笑。
許紫煙分析,名單上的這些修士應該就是如今還沒有被葉夏捲入到奸細案之中的仙官,葉夏這次的舉動有些太過火了,讓乾元國內的仙官都成了驚弓之鳥。想必他們求到了撫琴天王的府上,而撫琴天王因為太子之死,又不方便在段天涯的身前求情,便想到了她許紫煙。這次撫琴天王宴請之意如此便已瞭然。
這還有什麼說的?雖然段天涯今天已經當著自己的面答應訓斥葉夏。但是,這次宴會自己也一定要去。一方面,安定一下乾元國眾位仙官之心,另一方面,這也是拓展人脈的機會。凡人做事需要人脈,修仙更是如此。
撫琴天王負手立於一輪月圓之下,若有所思,月光之下,他的臉上半明半暗,一雙鷹目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輝,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個英挺的中年修士,一身白袍,雖然已到中年,卻是絲毫掩藏不住他的風流倜儻。
半響,那風流倜儻的白袍人輕聲說道:“天王神機妙算,連老天都幫我們。致使太子和他的幾個兄弟都死在了蜃龍體內。如今段家有些本事的也不過段天涯一人,餘下的不足懼哉。只是那葉夏仗著段天涯的諭旨,大肆鎖拿仙國仙官,我們中的很多人都被抓了起來。”
撫琴天王曬然一笑道:“有問題嗎?”
白袍人淡淡地搖了搖頭道:“沒有問題,不說那些人對於天王十分的中心,就說天王對他們的控制力,他們也不管胡言亂語。”
撫琴天王呵呵笑著說道:“段天涯還是太過稚嫩了一些,他以為讓葉夏如此做就能夠挖出他想要的奸細?哼!”
“只是……我們這樣要損失很多力量……”白袍人有些擔憂地說道。
“無妨!”撫琴天王淡淡地說道:“我們的目光要放遠有些。不說別的,就說當初段家打下這偌大的仙域,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修士。而我們如今是想要從段家將這片偌大的仙域搶過來,沒有犧牲怎麼可能?
而且,他們這樣做,把乾元國弄得烏煙瘴氣,這對我們也有極大的好處。損失了一些人,能夠換到這個結果,值得。
最重要是,段天涯所用非人,弄得如此結果,如果將來我奪去玉帝之位,不說那些老頑固,最起碼原來那些保持中立的修士會倒向我這一邊。”
說到這裡,他笑容一斂,微皺著眉頭說道:“可惜魔族那邊一直沒有舉動,如果魔族也開始入侵乾元國,如此乾元國便會全面爆發戰爭。在外面如此壓力之下,葉夏再在內部興風作浪,也許我們的機會很快就會到來。”
白袍人思索著,臉上透露出一絲不解道:“既然天王你想要乾元國更加地亂上一些,為什麼還答應那些星君,仙將們出頭,擺宴相請許紫煙,請她阻止葉夏?如果任那葉夏胡鬧下去,令段天涯眾叛親離,豈不是對天王更加有利?”
撫琴天王睿智的笑了笑道:“我不能夠那樣做,如果任那也許胡鬧下去。就算我將來得到了玉帝之位,但是乾元國已經是一盤散沙,眾星君,仙將都被他殺光,我拿什麼去迎擊羅浮國,妖族和魔族?乾元國一旦沒了,我的一切努力,豈不是化為虛空?我和段家沒有仇,我只是想要他們的仙域而已,呵呵……”
低沉的笑聲在空間迴盪,盤旋,漸漸消失……
空間又恢復了沉靜,很靜,似乎能夠聽到雲氣飄動的聲音……
“無缺,魔族那邊的情況如何?”
白袍無缺急忙回道:“迴天王,魔族那邊傳回來的訊息,最近他們看到了我們乾元國抵擋羅浮國和妖族有些吃力,他們也有些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