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了火焰流寇的行動;逼得各地的火焰流寇都深藏了起來。
而羅浮山下的這個莊園在外人看來就是一箇中型的修仙家族。而且他們此時也加入了周圍的一個剿滅火焰流寇的聯盟;而且還表達出了對火焰流寇極大的憤怒。甚至舉出例子;他們家族中的誰誰曾經死於火焰流寇之手。
火舞就坐鎮在此處;匯聚著各方反鐳來的訊息。但是那火烈就如同在蒼茫大陸上消失了一般;沒有了訊息。但是許家方面也沒有傳出將火烈斬殺的訊息。
這一等又是五天過去;火舞的情緒變得有些焦躁起來。他的心裡雖然極為不滿爺爺和許家作對;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爺爺;是火家的人;身體內流著火家的血。他怎麼能夠不在乎火烈的生死。
一個古樹下;火舞仰望著空中的白雲;火紅的太陽躲進了雲層。
那個胖胖的白麵修士就是這座莊園的莊主;此時他正從遠處疾步行來。待來到火舞的身前;微微俯身鞠躬道:
“少族長;如今的局勢對我們火焰非常不妙;這些日子已經有七個秘密地點被發現了;而且在那裡的族人都被殺掉了。”
火舞的臉更加地陰沉;太陽從雲層中露出了臉;陽光灑落在火舞的身上。但是火舞卻沒有絲毫溫暖之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凝重地道:
“通知族人;繼續原地隱藏;暫時不要想著復仇。如今我們火家因為族長襲擊許家之事;已經被推到了風頭浪尖上;一切都以謹慎為主。”
胖莊主的煉丹露出悽苦之色道:“我們火焰什麼時候才能夠不躲躲藏藏;能夠光明正大地生活在蒼茫大陸上”
火舞也唏噓了一聲道:“這次事情之後;我一定要和爺爺談談。我們不能夠再做流寇了。好在我們火焰的身份隱秘;只要我們改個稱號;不再叫火焰。改頭換面;未必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蒼茫大陸上。”
火舞的目光中透露出嚮往;站在一旁的胖莊主也目露嚮往。又有哪一個修士願意過著流寇的生活;又有誰願意過著見不得人的生活?而胖莊主也知道如今的火舞手下已經告別了流寇生涯;如今再聽到火舞如此;一顆心便激動了起來。
火舞的雙目之中透露出自信:“我們火家要堂堂正正地站在蒼茫大陸上;要堂堂正正地將離火宗從雲家奪回來。宗內之人?哼”
火舞冷哼了一聲;面露不屑道:“他們已經失去了鬥志;重現火家榮耀的事情還是要落在我們的肩上。”
胖莊主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火舞;心中生出了鬥志。深深地施了一禮;滿懷憧憬地離開了。
火舞依舊站在古樹下;想著心事。日動月移;火舞就這麼站在那裡;一彎新月已經躍上枝頭。那個胖莊主又回來了;火舞聽到了腳步聲。展檸去;見到在胖莊主的後面還跟著一個花衣女子。
火舞望著越來越近的花衣女子;微微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感覺到一絲熟悉。在花徑中漸漸行來;纖細的腰肢;豐碩的圓臀;每一步都曲線畢露;邁出了誘人風情。待到近處;更是看到了肌膚如玉;貌美如花。火舞瞬間瞪大了雙目;眼中有著不可置信;這個花衣女子竟然是在他心中一直冰冷切總是一襲青衣的夜清夢。
“你……是夜大師我爺爺可好?”
夜清夢的臉上又呈現出冰冷之色;淡淡地道:“少族長;我當初和族長跑出千里之外的時候;總是感覺有神識鎖定著我們。於是我和族長就分路而行;所以族長如今究竟是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火舞的臉上一喜道:“如此來;我爺爺是沒有事情了?他並沒有陷在許家族地?”
夜清夢淡淡地搖了搖頭道:“族長是沒有陷在許家族地;但是也受了傷。而且在我們分開之後;也不知道族長有沒有被許紫煙追上;所以族長究竟有沒有事情;我也不知道。”
到這裡;夜清夢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族長一直沒有音訊?”
火舞沒有回答夜清夢的問題;而是語氣焦急地問道:“你的意思是……爺爺可能會被追上?”
夜清夢神色猶豫了一下道:“不知道。不過;當我和族長分開之後;很快鎖定在我身上的神識就消失不見了;也許許紫煙是追著族長而去了。
不過;族長雖然受傷;卻並不致命。以族長的經驗和閱歷;想必應該不會有事;少族長不要擔心。”
火舞揮了揮袍袖;臉上焦躁之色越濃。轉頭對著胖莊主道:“安排夜大師去住下吧;夜大師這一路也辛苦了。”
兩個人向著火舞施過禮後離開了。火舞望著夜清夢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