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裡間的房門一開,一個煉丹師羞愧地走了出來,被龔家修士給帶了出去。然後又請了大廳內一位煉丹師進入到裡間。
時間就在煉丹師的進進出出中流逝,一晃便到了中午。那些修士每出來一個,皓首老者都不屑地瞅上一眼。終於輪到那個皓首老者。許紫煙也好奇地看著他進入到裡間,架子擺那麼大,應該有些真水平吧?
裡間的房門一響,見到那個皓首老者一臉羞愧地走了出來,許紫煙不禁搖頭,見輪到了自己,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著裡間房門走去。那皓首老者見到許紫煙,冷哼了一聲。和許紫煙擦肩而過的時候。還瞪了許紫煙一眼。那意思是,我治不了。你也同樣治不了。許紫煙便無語地搖了搖頭,跟著龔家的修士進入了裡間。
一進入裡間,便見到一位老者躺在床上,在屋子裡還坐著四位中年修士,看模樣應該是龔家族長的四個兒子。
許紫煙化作一箇中年女修,倒是在年齡上沒有讓人輕視。但是,那四個中年修士恐怕也心灰意冷了,認為自己的父親根本就沒救了,只是在走個過場表達一下自己的孝心。所以,也只是分別向許紫煙點了點頭,連站都沒有站起來。就是躺在床上的龔家家主也是雙目空洞地望著屋頂,沒有一點兒反應。
許紫煙走到了床前,她知道龔家家主並沒有昏迷,很清醒。雙目空洞那是因為他心中失去了希望。
伸出手指搭在龔家家主的腕脈上,實際上是開啟了鯤鵬眼,向著龔家家主的體內望去。此時,他體內的九幽斷脈釘已經被取了下去。但是他的主經脈卻已經被斷開了一點。而且九幽斷脈釘造成的創傷並不是將經脈斷裂就結束了,而是將斷脈釘上帶有的一絲九幽之氣打入了那一點經脈。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不斷地腐蝕著經脈,將經脈的斷裂帶不斷地擴大。
九幽斷脈釘之所以恐怖,就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它會將一個人體內的所有經脈全部腐蝕掉。讓一個修士徹底地廢掉,成為一個不能夠移動的廢人。
確定了是九幽斷脈釘造成的傷勢,而且傷勢也不算惡化到嚴重的地步,許紫煙便放下心來。以此時龔家家主的傷勢還不是很嚴重狀況,只要一顆續脈丹就可以治療。
放開了搭在龔家腕脈上的手指,望著床上的龔家家主輕聲說道:
“你的傷我能夠醫治!”
龔家家主和那四個中年修士都沒有反應,因為每個進來的煉丹師都曾經這麼說過。但是,最終卻沒有人能夠醫治。許紫煙見到五個人都沒有絲毫的反應,神色就是一愣。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心有所悟,心中不禁苦笑了一下。但是,臉上卻表現出一副淡然的模樣繼續說道:
“只要一顆續脈丹就可以完全治癒。”
龔家家主的身子就是一震,空洞的目光恢復了神采,偏過頭望向了許紫煙。而那四個一直端坐不動的中年修士也整齊地霍然站起,焦急在奔到許紫煙的跟前,急聲問道:
“大師,您能夠煉製續脈丹?”
許紫煙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臉上帶著六品仙丹師的傲意道:“傷,我能夠治!條件是我要龔家進入鯤鵬界的一個名額。”
“沒問題!”四個中年修士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躺在床上的龔家家主便已經出聲道:“大師只要能夠給老夫一顆續脈丹,無論我的傷勢如何,龔家的一個名額都歸你。”
許紫煙沒有言語,又將目光望向了那四個中年修士。那四個中年修士立刻說道:
“家父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大師送給家父一顆續脈丹,鯤鵬界的一個名額就是大師的。”
許紫煙輕輕點頭,沒有再讓龔家做出什麼保證。她知道作為一個二流家族只是付出一個鯤鵬界的名額,就得到一顆六品續脈丹是絕對合適的。許紫煙不慮他們反悔,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玉瓶遞給了身旁的一箇中年修士。
那個中年修士伸手接過玉瓶,將玉瓶開啟,臉上便現出了激動之色,顫聲說道:
“真的是續脈丹!”
龔家家主也激動了,同樣顫聲說道:“將大師請到鹿園入住,一定要好好招待。為父從此刻閉關。”
“是!”四個中年修士同時應道,其中一個年長的修士向著許紫煙拱手道:“大師……”
臉色突然一紅,現出羞愧之色道:“還未請教大師如何稱呼?”
許紫煙帶著微微的傲意道:“寒丹。”
“在下是龔家家主的長子,龔幕。寒大師請!”
許紫煙住進了鹿園,龔幕親自擺宴招待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