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極力鎮靜恢復了原來的步伐;沿著道路從那群修士的面前緩緩而過。當遠離了那些修士之後;就算是許紫煙和燕山魂也都汗透衣衫。
“我們怎麼辦?”燕山魂微微皺著眉頭。
“我們······去住客棧?”許紫煙輕聲說道。
“不行”燕山魂斷然搖頭道:“我們去客棧;很容易被認出來。”
一時之間燕山魂和許紫煙都沒有了主意。這個時候;琴清突然上前;弱弱地說道:
“奴婢在煉器城內有居住的地方;主人先委屈一些;到奴婢那裡去住上幾日?”
許紫煙眼睛一亮道:“你們打賭輸給我們的事情沒有傳出去吧?”
“沒有”琴清尷尬地說道。
“那好;我們就暫時去你那裡。”
“許道友······”一旁的公子鍛急了:“我怎麼辦啊?如果再讓那些瘋狂的修士見不到你們;就見到我一個回去那我就慘了”
許紫煙和燕山魂相視了一眼;不禁莞爾。燕山魂輕笑道:“要不;鍛道友也隨我們去琴清那裡居住一段兒時間?”
“太好了;那我們還不快走”公子鍛心有餘悸地回頭向著那些修士再次看了一眼。
琴清和棋妙…兒在前面領路;書情兒和畫玄兒在後面斷後;許紫煙;燕山魂和公子鍛則是走在中間。這次;他們連大路都不敢走了只敢走小路。生怕被路上的行人認出來;朝著他們吼上那麼一聲;“許紫煙和燕山魂在這裡”那可就遭殃了。
煉器城內寬闊的大道不少;但是小道和巷子就更多。縱橫交錯;如果不是像公子鍛和琴清這樣的老居民;用不了走上幾個巷子就好迷路了。當然這一切都是在修士不用神識的情況下;可見小路和巷子有多繁多;有多交錯。
漸漸地遠離了人流;小巷中罕有人跡;偶然有人路過;卻也是靜靜走過。從喧鬧中進入幽靜;又遠離了那些修士心情也放鬆了下來;腳步也放輕了下來。
七個人戴著斗笠;衣袂飄飄行走在萬千年曆史的小巷中;入秋的陽光灑落在兩旁的屋簷上;再斜斜地落下來。
一排排房屋襯托在一顆顆古樹之中;彷彿在講訴著煉器城的滄桑。
許紫煙此時已經放鬆了心情不再緊張。但是一種委屈便湧上了心頭;心道;我多冤啊。那些修士一定都是為了燕山魂才圍在那裡;誰讓他在賽場上得瑟。於是;便使勁兒地白了一眼燕山魂。
燕山魂被許紫煙白了一眼;心中莫名其妙…;便迷惑地問道:
“幹嘛?”
“幹嘛?還不都是你惹的禍?你在煉器比賽的時候;就不能老老實實一點兒;把時間拖得長一些;幹嘛那麼得瑟?弄得我們現在四處逃跑”
燕山魂無語地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了笑。一旁的公子鍛卻是咳嗽了兩聲道:
“咳咳······那個······許道友……那些修士不光是找燕道友的;還有很多的修士是奔著你去的。”
“奔著我來的?”許紫煙迷惑地轉頭望著公子鍛:“為什麼?”
公子鍛苦笑著說道:“那是因為你昨天在城外與妖族廝殺的英勇事蹟啊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如今在蒼茫大陸上已經是風雲人物了?你的崛起簡直就是一個傳奇;如今煉器城內四處都在講訴著你從世俗界一步一步地走到現在的傳奇經歷。”
許紫煙當時就語塞;一旁的燕山魂倒是興致盎然地問道:
“鍛道友;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們不知道;昨天煉器城裡的修士們幾乎都在酒樓內徹夜歡飲;談論著你們兩個的事蹟。”
燕山魂轉頭瞥了一眼許紫煙;那意思是;造成如今的局面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也有份的
公子鍛說完這些;便目注著燕山魂;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開口問道:
“燕道友;你的煉器水平究竟到了什麼境界?”
公子鍛這句話一出口;許紫煙和琴清等人也都豎起了耳朵。她們對於燕山魂這些日子在器道大賽上的表象;內心都十分地震驚。從來沒有想到過還有如此煉器的;在內心深處也都十分渴望知道燕山魂的煉器術究竟到了何種境界。
燕山魂卻是搖著頭說道:“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器道大賽究竟到何種境界;還需要一場一場地比過才知道。”
公子鍛等人在心中就是一陣誹謗;沒參加過器道大賽;還沒有自己練過器嗎?不過燕山魂不說;他也不好逼迫。而琴清等修士就更不敢問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