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從床上下來;站在地中間的江小舟;公子冶激動得渾身顫抖道:
“小舟;你好了?”
江小舟微笑著點了點頭;目光透露出柔情道:“謝謝夫君百年來為小舟付出的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哈哈哈……”公子冶邊說著邊流出了眼淚。
待公子冶笑聲落盡;江小舟款款地走了過來。如今她已經恢復了美貌;秋水一般的眼神望著近在咫尺的公子冶;伸出手輕輕地撫去公子冶臉上的淚水;輕聲說道:
“夫君;我們坐下說說話”
“好好我們坐下說說話”公子冶激動地在江小舟的摻扶下坐了下來;滿含深情地望著江小舟。
“夫君;和我說說吧”江小舟輕輕地說道。
“說什麼?”公子冶神色微楞。
“說說在這百年來你都為小舟做了些什麼?”
“沒······沒做什麼?”公子冶的眼神有些躲閃道:“就是四處請寫丹師;再就是給你弄些需要的丹藥。”
江小舟靜靜地望著身邊的公子冶;也不言語。那公子冶便覺得壓力徒增;有些慌亂地說道:
“真的沒什麼;小舟。”
江小舟仲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公子冶有些發白的頭髮·柔聲說道:
“夫君;別騙我了。即使你是中品寶器師;但是你平時試驗的消耗就很大;哪裡還有如此多的靈石為我醫治?這些年;你究竟做了些什麼?這些年你經常在我的身邊自言自語;我雖然大部分時間處於昏迷中;但是也聽了不少你說過的話;今天我只是想聽你再親自當面給我說一遍。”
“你······你都聽到了?”公子冶心中一驚;差點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被江小舟溫柔的小手給輕輕按下。
公子冶突然有些煩躁地掙脫了江小舟的手;說道:“小舟;你不要管這些事情了。”
江小舟的神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那樣的柔情道:
“你是不是……”
“是”公子冶的神情很無奈。
“你是不是……”
“是”公子冶的神情變得有些慌亂。
“你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
“是你不要再問了;我做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公子冶的神色再一次變得煩躁。
屋子裡沉寂了下來;一聲深沉的嘆息從江小舟的口中悠悠響起;苦澀地說道:
“夫君;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是你的原罪”
“不”公子冶緊緊地抓住了江小舟的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江小舟的神色變得平靜·輕聲地說道:“夫君;那琴清四人如今已經是許紫煙的家奴;如果此事真的是她們所為;她們不會無緣無故地去做這件事情。”
公子冶的目光一閃;陰沉沉地盯著江小舟一會兒;臉色漸漸地蒼白起來道:
“你是說······許紫煙在對付我?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如今她和煉器城的關係雖然有所緩和;但是還完全沒有到和好的地步;在這個時候她需要我的支援;她怎麼會起對付我的心思?難道她不為她自己考慮·還不為她的家族考慮?”
江小舟柔聲說道:“許紫煙在和煉器城關係惡劣的時候;竟然敢進入到煉器城中。在身份暴露之後;依然敢留在煉器城內·而且當著王臥雲的面去參加器道大賽;這個人的膽子不可謂不大;行事不能夠以常理度之。”
公子冶聞聽身子不由一抖;眼底深處露出了一絲恐懼。江小舟繼續分析道:
“還有她突然的消失;竟然沒有人能夠發覺;就連一向沒有疏漏的殺無痕都尋找不到許紫煙的蹤跡;這個人一定有著非比尋常的本事。”
公子冶從椅子上不安地站了起來;煩躁地在地上來回走著。最終有些憤怒地說道:
“她為什麼要對付我·她來到煉器城後;我一直好好地招待與她;沒有絲毫的疏漏。
而且鍛兒也一直陪伴招待她。給你療傷·我也沒有半點兒虧待與她。我哪裡得罪她了;她要如此對我?她這……豈不是要置我於死地?”
江小舟默然·半響才道:“夫君;那風巔此人可是靠得住?”
公子冶頹然地坐了下來;搖頭道:“風巔已經不是一個修者了;他只是一個商人。你能夠指望一個商人守得住秘密嗎?”“如此說來;許紫煙很快就會知道你和風巔之間的交易
公子冶無奈點了點頭。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