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交好的。畢竟許紫煙在她們的心裡不是弱者,而是一個能夠製作出來九品符籙的強者。
最後,許紫煙又裝作十分隨意地提起了昨天在坊市中遇到的夏桀,言語之中對夏桀的做法充滿了氣憤。尤月等人恐怕也曾經受到過夏桀的欺負,或者被夏桀譏諷過,對夏桀早就心生怨恨。一時之間也對夏桀口誅筆伐了起來。
看到尤月等人如此地配合自己,許紫煙的心中也很高興,但是臉上仍然作出十分擔憂的樣子說道:
“緋虞師姐,像夏桀這樣無品無德之人,就是修為再高,恐怕也非宗門之福啊,難道宗主就這樣包庇於他,聽之任之?”
林緋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紫煙師妹,你不知道,在我們太玄宗的大對頭華陽宗內,出了一個修煉天才。叫做呂東陽,年僅二十歲,就已經是築基期第七層的修為了,年齡比夏桀還要小。由此就可以看出他的修煉天賦,而他們太玄宗能夠與他相比的也就是夏桀了。
所以,爹爹也是沒有辦法。只是想著夏桀隨著年齡的增長,能夠明白事理,但是誰又能夠想到他夏桀變得越來越過分。不僅僅是爹爹對他十分地頭痛,就是夏桀的師父,那萬法峰的峰主言崢也對夏桀十分地頭痛。大的責罰吧,不行。太玄宗還指著他將來對抗華陽宗的呂東陽。責罰小了吧,那夏桀根本就不在乎。最近幾年,隨著他年齡的增長,已經知道了太玄宗為什麼對他如此庇護,知道自己是太玄宗培養對抗華陽宗的呂東陽的,便更加地囂張起來。”
許紫煙到了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了夏桀為什麼如此地囂張,原來是太玄宗有著不得已的苦衷。許紫煙低著頭再那裡尋思著,楊玲瓏此時也已經加入了華陽宗,如今十九歲的她已經是築基期第四層的修為,說不定已經是築基期第五層的修為。按照她的年齡和對比,她的天賦並不比那個呂東陽差,想是她和李東陽之間應該也有一番龍爭虎鬥。
既然那個夏桀是因為本身的實力強勢而得到太玄宗的縱容,那麼我也就不要再低調了,逐漸露出我的崢嶸吧。許紫煙暗暗地握了一下拳頭。
林緋虞看著許紫煙,有些擔心地說道:“紫煙師妹,我知道你曾經在世俗界的時候得罪過夏桀。他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前去報復與你,但是他卻可以利用規則報復與你。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規則?”許紫煙迷惑地問道。
“就是利用新進弟子大比,或者外門弟子大比,還有將來的內門弟子大比。他可以派人在新進弟子大比中或者外門弟子大比中將你擊殺,要知道在大比之時,規則是可以殺人的。”
“我也不是那麼好殺的吧?”許紫煙淡淡地說道。
林緋虞搖了搖頭,憂慮地說道:“紫煙師妹,你的修為還是太低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有著制符的能力,但是在大比之時,規則是不允許使用符籙的。”
“為什麼?”許紫煙不解地問道:“千符峰最拿手的就是制符術,不讓我們千符峰使用符籙,那難道萬劍峰不使劍嗎?萬法峰不用法術嗎?寶器峰不使用法寶嗎不跳字。
林緋虞被許紫煙一連串的問話給問得笑了起來,待笑聲落盡才認真地問道:
“紫煙師妹,我問你,修士的根本是什麼?”
“當然是……”許紫煙說道這裡,突然停了下來,臉上浮現起沮喪的神情。
林緋虞見到許紫煙的神情,便知道她已經明白,但是仍然接著說道:“我們修士修煉的自然是法術,所以萬法峰使用法術那是正常的。不僅是萬法峰使用法術,你們千符峰不也是要使用法術嗎?這是我們修士必修的根本。”
“那萬劍峰呢?”許紫煙有些不甘地問道。
“那是修仙之人的另一脈,他們修的本就是劍修,如何能夠不讓他們使劍?”林緋虞好笑地說道。
“那寶器峰呢?他們使用法器,法寶這總不是修士必修的東西吧?”許紫煙憤憤不平地說道。
林緋虞仍然是搖著頭說道:“法器和法寶又哪裡僅是寶器峰在用?那個峰不在用?”
“那為什麼只有我們千符峰的符籙不能夠用?”
林緋虞苦笑著說道:“不僅僅是你們千符峰的符籙不能夠用,我們太玄峰的丹藥在擂臺上也不能夠用。”
“為什麼?”
“就是為了創造一個公平的環境。假設一下,如果我們太玄峰的弟子每人都揣著大把的丹藥上去比試,恐怕同階之內,就是耗,也會把對方給耗垮了。同樣,如果你帶著一把九品的頂級符籙上擂臺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