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域宗山門之外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修士,都在等待著星域宗山門開啟,尚尊的出現。
但是……
他們沒有等到星域宗山門開啟,而是看到了一個畫卷從星域宗內冉冉升起,然後那個畫卷在空中放大,徐徐展開。在展開的同時,從星域宗內傳出來尚尊的聲音,清晰地送進了每個修士的耳中。
“各位天下同道,這個畫卷之內列著天香宗秘密轉移的五百精英弟子的名字,如果天香宗沒有秘密轉移這些弟子,還請天香宗將這些弟子帶出來露個面。我尚尊一定向花宗主磕頭道歉,如果交不出這些弟子,你們還請八大宗門給天下同道一個交代。”
山門外眾修士神色就是一凝,目光都望向了空中的那張巨大的畫卷,此時那張巨大的畫卷已經完全開啟,上面是一個個閃爍著光華的名字。
第一個名字就是雲亭……
花仙子的臉色當時就是一陣蒼白,她沒有想過尚尊會玩這種手段。如今讓她去哪裡去尋找這些弟子?交不出弟子,然後來堵這天下悠悠之口?
眾人此時也都迅速地將這些名字看了一遍,這些名字他們都很熟悉,天香宗的精英弟子怎麼會沒有名氣?
而且這些精英弟子經常出門歷練,與山門外這些修士都有過照面。不由將一雙雙目光望向了花仙子。
花仙子的神色正慌亂間,耳邊就傳來了土依水的神識傳音:
“花宗主,立刻言明,這畫卷上的弟子都是在不久之前大量女修失蹤的時候失蹤的,你們天香宗正在秘密調查,然後質問尚尊從哪裡得知天香宗這些弟子失蹤的名單,或者是星域宗知道這些弟子的下落?”
花仙子的眼睛一亮,神色從慌亂迅速地變成了憤怒,大袖一甩。飄身而出,朝著星域宗怒聲道:
“尚宗主,本宗有一事相問。”
“講!”空中傳來了尚尊的聲音。
“這上面的五百弟子都是我們天香宗在上元大陸前些日子大量女修失蹤之際不見了蹤影。我們天香宗正在秘密調查此事。本宗想問你,你是如何知道本宗有這些弟子失蹤?或者是你知道本宗失蹤的弟子在哪裡?”
“轟……”
天下修士譁然,此時他們的心中也不知道相信誰?究竟是天香宗做出了齷蹉之事,還是星域宗就是捕抓天下女修的魔門。
星域宗內。
尚尊的臉色劇變,他沒有想到花仙子竟然會找出這樣一個藉口,但是偏偏是這樣的藉口具有很大的殺傷力。
大殿之內,文耀。章酷等人的臉上也露出了緊張之色,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星域宗便會成為整個天下的公敵。
尚尊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冷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諸位隨我出去和天下修士一見。”
星域宗山門開啟,尚尊一行人從裡面行了出來,尚尊望著花仙子冷然喝道:
“花宗主,你真的要執迷不悟?”
“尚宗主。執迷不悟的是你。你今日要給我一個交代!”花宗主冷然反問。
“呵呵……”尚尊冷然笑道:“如今我確實拿不出物證!”
花仙子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土依水等宗主心中也是一鬆。天下修士一陣嗡然,望向尚尊的目光開始變得不友好。
如果尚尊真的拿不出有力的證據,那麼尚尊就很可能是捕抓天下女修的魔頭。
“但是……”尚尊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譏諷:“我有人證!”
土依水神色劇變,這個時候他想起了許紫煙。這件事情還有一個人從頭至尾都知道,那就是許紫煙。以他對許紫煙的瞭解,許紫煙可是一個眼睛不容沙子的性子,讓許紫煙出來做假證。那絕對不可能。
如果許紫煙出來指認花仙子說謊,以許紫煙在上元大陸的威信。不會有人不相信。他能夠想到這一點,夢神機等人自然也都想到了,一個個的神色不由都起了變化,就是花仙子也是強忍著慌張,故作憤怒地望著對面的尚尊。
“花仙子,你就不怕我指出人證嗎?”尚尊戲虐地說道。
花仙子張了張嘴,卻實在是說不出話來。尚尊臉上的戲虐在擴大,目光從花仙子的臉上收回,望向了天下修士道:
“天下同道!天香宗秘密轉移精英弟子之事還有一個人從頭至尾都十分清楚,而且這個人也值得天下同道信任,她就是許紫煙!”
“轟……”
整個山門前喧譁一片,眾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尚尊口中的人證會是許紫煙。在這個時候天下修士已經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