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都對他們星域宗有著顧忌,宗主你成為了聖級大修士,對他們的威脅太大,他們的心中應該都在害怕宗主有著統一九大宗門的心思。所以,無論你對哪個宗門動手,他們都會聯手阻止。
但是,天香宗如今做出此種事情卻讓七大宗門沒有藉口阻止你,而且也無法阻止。因為他們一旦阻止。整個天下就會大亂。天香宗都將精英弟子轉移了,那麼其它宗門呢?
一旦開了這個口子,不說九大宗門。就說那些中小型宗門都會紛紛學著天香宗,將宗門精英弟子轉移到海外。如果大家都這樣做,那在將來還會有誰來阻擋浩劫?
可以說天香宗開了一個非常不好的頭,這個口子不能夠開,七大宗門也不允許開這個口子。所以就算我們攻打了天香宗,就算七大宗門懷疑我們藉此開始統一九大宗門,他們也不能出手阻止。
但是至此以後。七大宗門會緊密地團結在一起,抵抗我們天御宗。”
“七大宗門?”尚尊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我現在只需要把天香宗緊緊地握在手心。”
文耀愣了一下,不明白尚尊怎麼突然對天香宗感興趣了。但是尚尊不說。他也識趣地沒有問。而是轉變了話題道:
“宗主,如今我們星域宗和太虛宗可謂是真正結成了仇敵,沒有化解的可能。如今太虛宗的修士幾乎俱都隱藏了起來,失去了蹤跡。只有太虛宗宗主許紫煙一個人依舊留在太虛宗遺址。我們是不是把她給幹掉?只要幹掉她。太虛宗就群龍無首。”
尚尊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上次和許紫煙的交手對他的信心打擊非常大,同時也對許紫煙非常地痛恨。
那一刻。
許紫煙已經成為了他的心魔,但是……
尚尊最終搖了搖頭道:“文耀,我們不知道那邪主為什麼突然出手攻擊魔主。如果邪主只是和魔主有仇還則罷了。但是如果邪主是因為和許紫煙有著某種關係,是為了幫助許紫煙。那麼,我們此時卻圍殺許紫煙,那和尋思有什麼區別?”
他轉過身來望著文耀道:“連魔主都不是邪主的對手。你這不是讓本宗帶著星域宗去尋死嗎?至於許紫煙,等待魔主和邪主的事情明朗之後。我殺她易如反掌。
難道你還以為許紫煙是聖級大修士不成?”
“難道你還以為許紫煙是聖級大修士不成?
現在就連尚尊究竟是不是聖級我們都不能夠確定,所以雖然許紫煙最終將尚尊驚走,我們也不能夠認為許紫煙就入聖了。宗主,你就這樣讓無虛師弟帶著一劍峰弟子去投奔太虛宗,這是不是太兒戲了?要知道無虛師弟如今也是天尊後期巔峰大修士。
再說了,以無虛師弟的實力,恐怕戰力還在宗主之上。留在滄瀾宗,絕對會提升滄瀾宗的實力。你怎麼就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
好吧!就算許紫煙已經入聖。那又怎樣?她最多不過是聖級一層,難道你就肯定她能夠在未來浩劫中生存下來?如今魔主和邪主都已經出世,而那魔主分明就是要致許紫煙於死地。在這個時候讓無虛師弟去投奔太虛宗,還不如留在滄瀾宗。”
“言師弟,稍安勿躁!”土依水平靜地說道。
言法隨漲紅著臉道:“你讓我怎麼勿躁?”
百花蜂峰主白鳳道:“宗主,我看讓無虛師兄投奔太虛宗保留滄瀾宗道統之事並不保險,我們還是挑選一些精英弟子送往海外避禍吧?”
“不行!”土依水斷然拒絕道:“這種事情不能夠做。讓無虛師弟投奔紫煙,最起碼還留下上元大陸,別人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一旦我們暗中轉移弟子被其他宗門發現,我們滄瀾宗救護成為眾矢之的。”
“但是宗主你走的這步棋完全是失策。”言法隨不客氣地說道:“就算將來許紫煙和無虛師弟躲過了浩劫,許紫煙也必定重建太虛宗,無虛師弟也是太虛宗修士,根本就不關滄瀾宗道統之事。滄瀾宗如果挺不過浩劫,依舊會斷了道統。”
土依水無語地搖了搖頭,方正的面龐一片肅然,兩條臥蠶眉微微蹙在了一起。整個議事大殿陷入了凝重。大殿門窗緊閉,只是屋頂之上的夜明珠散發著光芒。
天機峰峰主墨凡淡淡地說道:“道統斷了也就斷了,只要人族能夠度過此次浩劫就行。再說了,那許紫煙都能夠在魔主的手中逃生,可見實力不俗。我看宗主讓劍無虛去投奔許紫煙,未必是為了保留滄瀾宗的道統。
我們修仙之人,既然已經脫離了宗門,投奔它宗,又怎麼能夠做出再回來延續道統之事?”
“那你說宗主所做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