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婚,我說結了,然後就逃了,可能是
這樣陸希蔚才會誤會…”,微芝使勁盯著他的臉,整顆心臟提著,可能是如此,並沒有察覺到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有多緊,緊到肌肉在顫抖。
“你還在…生氣嗎,真的只是偶然”,微芝雙手搭上他手臂,輕聲的說:“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信你…”,半響,顧煦陽才開口說。
五六十個平方的主臥,連大床也是異樣的寬大,微芝洗完澡,他已經蓋上被褥著眼睛睡覺了。
微芝躡手躡腳的丟下浴巾,四肢撲上他的身體,“煦…”。
“睡吧”,他拉開她的手,聲音淡淡的,帶著疏離的清冷。
微芝愣了愣,見他翻了個身,背對著她睡了。
望著他露在被褥外的黑髮,心裡忽然覺得不是滋味,熄了燈,躺下,沒有像他從前溫暖的懷抱,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夢到了從前在牢裡的那些日子,覺得有點冷,朝他背靠近了點,從後面抱住他腰,閉了會眼,思緒反倒更清晰了。
這樣也睡不著乾脆爬起來,繞至另一邊,鑽進被窩,也不管會不會吵醒他,使勁開啟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腰上,這樣就不是背對著她睡了,微芝有點小得意,轉過身,鼻息貼近他胸膛,黑夜裡,星眸帶著點點光芒的注視著她。
“你沒睡嗎”?微芝愣了愣。
“煦,你在生氣嗎”,微芝哀怨的靠在他脖子裡,“對不起…”。
他撫摸著她的腦勺,一下一下。
“煦,我喜歡的是你…”,微芝仰起頭吻了吻他薄唇。
他低吟一聲,猛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力吻著她,帶著冷冽的、窒息的氣息,探進她口舌裡,微芝閉上眼睛,這個吻不同從前,她感覺得到,透著一絲顫然和惶然,微芝不停的撫拍著他寬厚的背脊,另一面,口舌被他逼的喘不過氣。
“微微,再說一次好嗎”?他側頭咬著她耳朵。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你…啊…”,下面一涼,突如其來的刺入讓微芝疼的驚叫出來,皺著美麗的五官,無助的看著上面發瘋一樣挺動的男人。
每一下,都痛入骨髓,身體要散架似地。
“煦、煦…”,她一遍一遍的喚他,忍著痛去吻他胸膛。
“微微,微微…”,他喃喃的喘息著,微芝好像看到他眼裡盛滿的脆弱,他忽然無力的趴在她胸口,“微微,疼嗎”?
“疼…”。
“你會怪我嗎…”?
“會…”。
“微微,你別怪我”,他呢喃的說:“我愛你,所以我在嫉妒”。
微芝愣了愣,胸口蔓延處一股苦澀的滋味,伸手抱住他腦袋,“你不要嫉妒,我是你的,我永遠是你的”。
他又吻住了她,溫暖的被褥裡,兩人輕柔纏綿的吻在一起,這一次,他慢慢將她剩餘的衣服褪去,微芝摸索著黑夜褪掉他身上的衣物,兩具寸縷未著的身體瞬間與被單、被褥親密的接觸,上面是滾燙的身軀,柔軟的唇,融化在滾燙的肌膚裡。
“微微,答應我,永遠別離開我”,他抬高她的腿,痛苦的語氣埋沒在一波又一波的歡愉裡…。
這一晚,微芝感覺他像是吃了最強春藥一樣,不似往日冷漠的模樣,一遍一遍的索要著自己,直到她累得睡著。
早上醒來時,微芝翻了個身,枕邊的人已經沒了蹤影,想來是已經去上班了。
暗暗苦笑了一聲,為什麼做這種事,男人的精力總是越來越旺盛,噢,對了,大概男人都是在吸女人的精氣。
思及,微芝不由打了個哆嗦,下樓後,舒媛也坐在餐廳裡悠然吃早餐,自從她去酒店工作後,每天都是忙早忙晚的。
“姐,你在看什麼”?微芝一屁股坐在他對面,拿了一塊蛋糕胡亂塞進嘴裡,幹那種事實在太累了。
“房子”,舒媛說完微芝就頓住了,“姐,你要換房子”。
“你們兩結婚了,而且我自己又有工作,也不好一直住在這裡”,舒媛抬起頭來,“而且…微微,你沒有孃家,我們都是親姐妹一樣,你在幹什麼我還不清楚,咱們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微芝忽然覺得嘴裡的蛋糕索然無味起來,正出神著,一盒藥丟在她面前。
“吃了吧,你記性這麼差肯定又忘了”,舒媛目光有些複雜,“防個萬一,你也不希望當日牢裡流產的事再重演吧,就算真的想和一輩子,現在也不是生孩子的時候,誰知道以後有個什麼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