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後摸上臺燈,只等他再近一些,她就毫不猶豫地砸死他!
蕭朗臉上的妖笑不減,在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站住,輕晃手中的紅酒道:“酒量可以訓練,這東西好,不喝可惜。”
秦姒的笑容僵硬,暗忖他為什麼不再靠近她,是不是洞察了什麼?
此時蕭朗一個跨步走到了她跟前,用力圈緊她的腰,“順便”把她的雙手也圈在一起。秦姒漲紅了臉,用力掙扎,卻沒有半點效果。
她用力,他則更用力,狠狠將她連人帶手束在他的懷中。
“我說了,其實不喜歡對女人用強。可你不聽話,我也無可奈何。”他嘴裡的酒香噴在她的唇鼻間,令她暈眩。
對這個男人的魅力,她一向沒什麼抵抗力。
如果喝酒,一定又會發生失控的事,她不要再和這個男人有身體上的接觸。
蕭朗邪笑,喝了一口酒,對準秦姒的紅唇,以不容置疑地態勢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把酒送入她的口腔,順便狠狠糾纏著她的舌-尖,極盡纏綿地吸-吮……
秦姒用力想咬上蕭朗在她口中興風作浪的唇舌,他卻先一步識清她的意圖,及時撤退,而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不等她做好準備,蕭朗故伎重施,另一口紅酒再用唇舌渡入,不忘在她的口腔內壁狂掃一遍,等她反擊時再撤退。
如果迴圈往復,一杯酒全部送入秦姒的口腔,她的力氣全部抽光,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
“原來你喜歡以這種方式接吻,姒,你被我教壞了。”男人將虛軟的她帶入懷中,他的手探進她的衣服,找到她的豐滿邪肆地挑弄。
她渾身戰粟,不知為何,只覺欲-望來得太快,像是下一刻就要被那團火燒死。
就算她以前對蕭朗的身體無法抗拒,也不曾有這種詭異的情況。
不完全是酒的作用,而是欲-火焚身的感覺讓她感覺很陌生。
她氣喘噓噓,極力隱忍著鑽進蕭朗懷中的衝動。
雖然他的撫-摸令她狂喜難耐,可她還有理智,不能這樣被他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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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對她下藥(下)
“你,你在酒裡放了什麼?”秦姒的手撫上自己的衣領,她好熱,想把衣服全脫了,而她確實也是這麼做的。
就是雙手完全不屬於自己,明知道這麼做不對,卻完全無法自控,恨不能脫-光光,散去深身熱氣和心窩裡的那股-癢。
“當然是可以提高性致的藥。我總覺得你有點性冷感,或許透過藥物,你能更熱情一些。”蕭朗冷聲說道,突然抽回放在秦姒身上的手,看著她欲-火-焚-身的樣子,他喜歡得緊。
現在他不急,只等這個女人耐不住藥物時對他投懷送抱。
絹離開他?此時此刻,這個女人還不是需要他解決生理需要?
他就是要不擇手段達到目的,他要這個女人記得他才是她的男人!
秦姒下意識地想捉著蕭朗的手,難耐地一聲輕吟,她覺得好熱。
頰眼前蕭朗的身影一團模糊,她看不清他的臉,只知他深眸幽黯,那團火光撲進了她的心。他的手滑過她的頰畔,冰冰涼涼,好舒服,似乎能化解她的困境。
可她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能被藥物控制,否則會萬劫不復……
她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而去,喝多了頭很昏沉,她需要冰冷清醒。
可蕭朗快她一步,擋在浴室門前,她反而撲進了他的懷中。
一股熱氣襲向她四肢百駭,她變得狂亂,只想抓著眼前的清涼。
她胡亂在男人身上摸索,扭動著身體,大力撕扯自己的衣服,喘-息不已:“給,給我,給……”
她踮起腳尖,吻上他冰涼的肌-膚,熱情的樣子引發男人渾厚的笑聲。
“姒,你很可愛。”對於她的投懷送抱,蕭朗很受用,接了她一個正著。
她熱情的急切樣子,既嫵媚又可愛,他撫過她的身體,所到之處,她的衣物一件件被他剝除,露出那具紅透的女人身體。
依然是他熟悉的身體,不美,他看到立刻就有了感覺。
他在她的下唇輕咬一記,此發她的戰粟,只聽她口中無意識地嚷著要,一直往他懷裡鑽,完全失去理智,陷入瘋狂的狀態。
似嫌他動作太慢,她力大無窮地將他撲倒在地,對著他一陣胡亂地親吻,毫無技巧的動作,卻讓他身體緊繃,尤其當她匍在他身上蠕動時,他的欲-望堅硬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