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看似可憐的女人。
蕭朗呆怔地看著秦姒略顯的背影一步步消失在他的視線範圍,目不轉睛。
他以為她脾氣再好,再能忍,也會站出來朝他大吼,或是罵他……
“蕭,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雷遠心裡不是滋味。
他雖不是什麼好人,可他知道,有些事情無所謂,有的事情太過火,好比方才……
“之前你可是興致勃勃的樣子,這會兒怎麼善心大發了,雷少?”蕭朗諷刺地道。
他收回視線,拽緊手中的合同,往會議室而去。
去至會議室,蕭朗拿起望遠鏡,看向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車陣。
隔了很長時間,才看到秦姒步履蹣珊地走在斑馬線上。似乎走得有些辛苦,想也是,36樓,一上一下,再加上那個醜女人的體重——
蕭朗倏地放下望遠鏡。現在他在做什麼,同情那個醜女人?又不是第一天戲弄她,她甘願被他耍弄,怪誰?!
這之後,主持會議的蕭朗有些心不在焉,最後更是拋下會議揚長而去。
------
花花公子撞見“不明物體”文 / 輕柳
秦姒出了風行部落,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突然想起自己沒有請假就翹班了。現在這個時候再去上班,已經來不及。
她本來就是穿著睡衣出了家門,再加上淋得全身溼透,不知何時,她足上的鞋子丟了一隻都不知道。
本想坐公車,才發現自己沒帶錢包出門,而手上的西城通剛好沒錢。
現在的她,好不狼狽。
全世界的人以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彷彿她是小丑。
她走累了,走到旁邊的公交候車凳上坐下,旁邊的人立刻嫌惡地捂鼻走了老遠,遠遠朝她指指點點。
她沒什麼感覺,只想緩解雙腳的疼痛。
那個家的距離那麼遠,她怕自己堅持不下去。想打電話向花媚求救,看著花媚的電話號碼半晌,她也沒有動手。
她幾乎一無所有,僅剩的,就是在花媚跟前那一點驕傲和自尊。
看著自己的手機漸漸變成黑屏,秦姒勉強提起精神,繼續往前走。
這座城市並不大,即便不搭乘地鐵她也能在午後回到家,堅持一下就可以。
就這樣,秦姒頂著烈日往海灣別墅區而去。累了找個地方歇息,歇一會兒再繼續往前走,還能堅持,不過就是腳步越來越緩慢……
燕情開著紅色跑車,聽著勁爆的重金屬音樂,吹著口哨飛馳在城市之間。他戴著墨鏡,唇畔邪肆的笑容足以令所有女人為他尖叫瘋狂。
邪目遊離之間,他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物體。放緩車速,將墨鏡摘下,燕情看向那個所謂的熟悉物體,不禁瞪大了眼。
說是熟悉物體一點也不為過,那臃腫肥胖的身體沒有一點曲線,可笑的是她的右腳沒有穿鞋,打著赤腳,她的頭上還沾著一條青菜和飯粒,她搖搖欲墜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可憐。
他素來沒什麼同情心,不過這個不明物體撞見的次數過於頻繁……
思量間,燕情的跑車已然駛過秦姒的身邊。
燕情透過車後鏡看到那個女人一瘸一拐地向前走著,她神情木然,緩緩向前走。這個醜女人不只人長得醜,也很不可愛。
看起來,像是全世界遺棄了她,像是一條醜陋的哈巴狗遭到了主人的遺棄……
低聲詛咒,燕情的跑車往後倒,直到秦姒跟前停住。
他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