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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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姨,醒醒,爹地媽咪出去了,姨姨醒醒,我們去找媽咪和爹地。”默默跑到蕭盈的臥室,大力將她搖醒。
“你自己去找,讓你姨姨我再小睡一回,默默乖哈。”蕭盈側轉了身體,打算再睡一下。
沒辦法,她習慣做米蟲,不到日上三竿起不來。
“姨姨,起來,起來……”默默又努力了好一會兒,蕭盈還是不理他。
沒辦法下,小傢伙穿戴整齊,往室外尋去。
待看到外面的那個雪人之時,默默嚇了一大跳,他不敢碰這個雪人,因為他沒看過這麼大的雪人,而且這個雪人看起來很奇怪。
他跑到“雪人”跟前,待看清這個雪人的真容,默默嚇得尖叫:“爹地,爹地!!”
雪人沒反應,默默無奈地跑回別墅,把蕭盈強拽起來。
蕭盈以為是默默的惡作劇,待看清那個雪人確實是蕭朗的時候,蕭盈也嚇得魂不守舍。
她顫著手探向蕭朗的鼻息,溫溫的,也就是還活著。
當下她鬆了一口氣,跟默默合力把全身僵硬的蕭朗搬進了屋子,給他加溫,過了兩三個小時,蕭朗的臉色才回復正常。
他躲在被子裡昏睡,蕭盈和默默守在他跟前,愁眉不展。
“爹地病了,為什麼媽咪不回來?”默默悄悄哭泣,發現屋子裡少了一個人。
姨姨打媽咪的電話,媽咪的手機就留在了家裡。
蕭盈強忍著眼淚,把默默帶進懷中,柔聲道:“不哭,媽咪很快回來了,到時你爹地就好了。”
其實,她也想哭,可她是大人,不能跟默默一樣哭鼻子。
後知後覺的蕭盈也發現不妥。蕭朗這麼健康的男人突然病倒,一定是受到什麼打擊,而這個打擊,就是來自秦姒。
秦姒走了,而蕭朗知道她要走,卻沒有留她,自己同時也病倒。難怪昨晚的氣氛這麼奇怪,她當時就該多長個心眼。
她想不通的是,秦姒既然決定要走,為什麼昨天還要跟蕭朗結婚?秦姒和蕭朗之間分明沒什麼事,他們的感情好好的,昨天她還嫉妒他們的感情。
一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令好好的一個家變成這個樣子?
蕭盈突然回神,利眼掃向床頭,只見那裡留有一張便箋,是秦姒娟秀的字跡:
蕭朗,我想出去散散心。
上次我就說過,我這人一生貧瘠,一無所有,只有默默。把他留給你,當我送你的最後一件禮物。
聽你說,你愛我,我想你的愛不如給其他女人,如果不能,你等我十年,如果有緣再見的話……
秦姒,留。
蕭盈隱忍的淚水決堤而出。
那就是說,秦姒真的走了,看她這意思,是以前出走過一次,而且,很大可能她一去不回頭。
他們分明愛著彼此,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對方?
上面的字,默默全都看得明白,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直說媽咪不要他了。蕭盈沒心思安慰默默,走出臥室分別打電話給蘇城和花媚,把秦姒離家出走的事說了一遍,她要蘇城查秦姒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到了下午,蘇城來到別墅,將他查到的訊息告訴蕭盈,蕭盈徹底傻了。
“老年痴呆症?你說秦姒她有老年痴呆症,而且是遺傳性的那種,無藥可醫?!”蕭盈驚愕不已,呆坐在沙發上。
而花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不要姒把我忘了,那個女人夠可憐了,為什麼還要得這種莫明其妙的病?”
“對,這是從燕情那裡得到的訊息,在秦姒小時候就曾經發病過一次,聽說那一次治好了。凌雅把默默偷走後,那一次秦姒的病情再次復發。就是她瘦下來後,病情開始不穩,進入了潛伏期。這一次再復發,據燕情說,無藥可醫!”蘇城的心情也很沉重。
正是因為這樣,秦姒才鐵了心要離開。
蕭朗知道秦姒不想他們看到她傷心,於是成全了秦姒的心意,讓她離開。
“那這種病,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蕭盈小心翼翼地問道,手心在冒汗,她好怕聽到不希望的答案。
“這個很難說。秦姒的這種病很怪異,因為她發病的年齡很小,史無前例的一例老年痴呆症。至於痴呆症,其實是一種腦組織退化的病症。有些人活不長久,有些人卻能長命百歲,這些都是因人而異。”有人進入公寓,接下蕭盈的這個問題,正是燕情。
“燕情,你來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