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端來兩瓶琴酒,喬利對著瓶口,把這樣的烈酒仰頭當成白水一樣猛灌下去。我看見他眼角隱約泛著晶瑩。也許那只是燈光的緣故。我想著。
我很少喝酒,警察局裡派出的執勤任務讓我不得不剋制對酒的**。進入蘇格蘭場後,各類制度更加嚴格,導致我不得不在一年之前徹底戒了酒。
琴酒的烈度遠遠在我的想象之上。我開始後悔這麼衝動地灌下這口酒,一團火焰在我的腹腔中燃燒,口中全是苦澀的辛辣。烈火烤得我渾身火熱。陣陣濃烈的酒精衝擊著大腦,使人發昏。入眼的景物在酒精的衝擊下漸漸模糊,就連每一次的呼吸都是濃烈到沖鼻的酒精味……
喬利笑了:“你還是這麼不會喝酒。”
他向後方招招手,很快,一個塗著厚厚妝容的妖冶女人便扭動著腰肢,一臉輕佻的笑容蹭到我的旁邊,就像只黑暗巷子裡乞食的貓。她身上香得過分的味道讓我有種想吐的衝動,我惱怒地推開她,不管她是否跌倒在了地上,我看著一旁竊笑的喬利:“嘿!夥計!我們得談談。”
我很肯定,如果沒有什麼特定的原因,喬利是不會突然提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