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都是我不好,我如果早一點過來就沒事了。”
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嘯傲深情的眼眸,逸築終於平靜了下來,“這不是你的錯,連我都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我們曾是那麼好的好朋友,七年多了,就像我跟昀姍一樣,我從來沒想到……”
伸手捂住逸築的嘴巴,嘯傲描搖頭,教她不要再說了。
拿開他的手,地帶著哀求的眼神說道:“愛我。”
還不是時候,他知道逸築有事沒跟他坦白,那夜她在蘇家庭院的自言自語,背後一定隱藏子一件事情,他應該等到她主動說出那件事,但是,看著那張楚楚動人的面孔,嘯傲的心化成了一灘水,壓抑已久的渴望終於禁不住地破繭而去。
吻住逸築的嘴,嘯傲先是細膩的索求,漸漸的,轉成深深的糾纏,熾熱繾綣,輾轉纏綿,終於,匯成了驚濤駭浪。
夜,是浪漫的溫床、是激情的邀約,愛人的呢喃,在漩渦裡放肆流竄。
當白天悄然地爬進屋內,逸築也在全身痠痛的催促下緩緩睜開眼睛。
望著嘯傲那張睡夢中的面孔,不俊俏,卻充滿了十足的陽剛味,逸築的眼底盡是愛戀。從撞到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佔住了她的心房,也註定了她要愛上這個男人。
“早安。”瞅著逸築,嘯傲那雙眼睛一如昨夜的熾熱深情。
一接觸到他的跟腈,逸築腦海馬上浮起昨夜的情愛糾葛,狂野、激烈,一點也不含蓄,臉上不禁染上一層暈紅,“早安。”
“對不起,昨晚我太貪心,把你給累壞了。”嘯傲嘴巴是說對不起,臉上卻是一點抱歉的意思也沒有。
輕輕地搖搖頭,逸築羞得不敢說話,這個男人說話總是沒有禁忌。
“既然不累,那我們等一下再繼續好了。”嘯傲似真似假地說道。
媚眼一瞪,逸築輕斥道:“就愛胡說八道!”
“我哪有胡說八道,我是說真的……”
“我不要理你了。”坐起身,她伸手撿起丟在床下的襯衫,穿回身上。
“我們都還沒討論出結果,你想溜去哪裡?”從身後抱住逸築,嘯傲有些一團糟賴皮地問遭。
“我要去洗澡,然後弄早餐給你吃。”
“那我跟你一起去洗澡。”嘯傲興致勃勃的說道。
“不行。”雖然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她可還沒進步到那麼前衛。
似乎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他不依地說道:“為什麼不行?昨晚都已經被我摸透了,現在不過是洗個澡,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
“叮噹!叮噹!”門鈴在此時突然響起。
“誰啊,這麼不會挑時間?”想到他的鴛鴦浴被破壞了,嘯傲皺起了眉頭。
不同於他,逸築鬆了口氣,“我去開門,你進浴室把衣服穿起來。”
“是你進浴室把衣服穿整齊,我來開門。”他可不希望逸築只著襯衫的春光被人瞧見。
看到自己衣不蔽體,逸築只好點點頭,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浴室衝去。
“叮噹!叮噹!叮噹!”門鈴這一次催得更急。
“來了。”隨便套上褲子和襯衫,嘯傲邊整頓儀容,邊往門口走去,“誰?”
他這麼一吼,外頭反而安靜了下來。
“是誰?”破壞他的好事,還跟他裝聾作啞,他的口氣變得不耐煩。
大約五秒,外頭的人才緩緩的開口道:“我找逸築,她在不在?”
開啟門,看了一眼對他來說是個陌生人的昀姍,嘯傲淡然地說道:“逸築人在浴室,馬上就出來。”說著,他電往浴室走去。
腳像生了根似的,昀姍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雖然她沒有正眼瞧見過“祁氏集團”總經理的廬山真面目,但是從啟邦前兩天跟她提到的事情來看,剛剛那個傢伙應該就是祁嘯傲……天啊!本來她還半信半疑,儘管啟邦說他跟逸築打過照面,但是想到逸築跟祁嘯傲,她是怎麼也連線不起來,沒想到,這是千真萬確,而且從祁嘯傲衣衫不整的模樣來看,他和逸築恐怕已經進行到……
“昀姍,你怎麼不進來?”看到昀姍像個木頭人一樣的站在門外,逸築忍不住笑道。自從跟啟邦見過面,昀姍的出現,她早有心理準備,不過,她倒是沒料到昀姍正好挑在這麼敏感的時刻來。
“你……有客人在,我……還是在你們前面那家快餐店等你好了。”最近她講話好像特別會結巴。
“好吧!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