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誰的後腿?”將手中的公文放在嘯傲的桌上,啟邦看到了一旁的支票簿,還有亞荻簽下的收據。
“逸築。”
“咳!”像梗到一樣,啟邦突然一陣咳嗽。
挑了挑眉,嘯傲質疑道:“怎麼?突然變得那麼激動,是不是知道什麼?”
雖然答應昀姍不說,不過,蘇亞荻那個女人都跑到嘯傲面前搬弄是非,看樣子他不把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也不行了。於是,他將昀姍告訴他的事,從頭娓娓遭來。
“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知道所有的一切,對逸築,他有更深的憐惜,他一定要給她幸荷。
“我答應昀蚶不說,我想,她之所以不要我說,是希望整件事由何逸築來告訴你。”看著桌上的收據,啟邦說道:“你幫何逸築還錢?”
“跟蘇亞荻那種女人在一起,逸築遲早會枝她給賣了,現在錢還清,逸築再也不欠她,以後她就沒有藉口找逸築的麻煩。”
“對了,聽仲維說,你和何逸築打算結婚了。”
“快了,只要她點頭。”
“唷!晚上不留在你的啟邦那裡陪他吃飯、加班,卻跑來請我吃飯,你不擔心他餓肚子嗎?”驚訝地對著昀姍眨了眨眼睛,逸築取笑道。
“哎呀!太久沒看到你,想念你嘛!”
“不會吧!前天我們中午還一起吃飯呢!”
看到逸築那副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昀姍擻嘴遭:“我發現,你就只會尋我一個人開心,對別人,你都不會這個樣子。”
“那是因為你在我的心目中親如姐妹,是我的開心果。”望著昀姍的跟眸,載滿了濃濃的情感。
眼眶突然泛起了水氣,昀姍感動地叫道:“你很討厭,想弄哭人家也不是這個樣子。”
“不可以哭,要不然詹啟邦以為我欺負你,以後就不讓我跟你見面。”
破“涕”為笑,昀柵反駁道:“他哪敢禁止我們兩個見面,你老公可是他的上司耶!”
一臉的疑惑,逸築奇怪道:“我哪時候結了婚,有了老公,我怎麼不知道?”
“小姐,不要再跟我裝了,我都知道了,你跟祁嘯傲現在是還沒結婚。不過,就快了嘛!好像是……十二月底,對不對?”
搖搖頭,逸築好笑地說道:“昀姍,你在做白日夢啊!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再過兩個月就要結婚了?”以她現在跟嘯傲的情況來看,一個禮拜跑楊梅,一個禮拜在祁家,感覺上像對夫妻,可是事實上,嘯傲連婚都還沒求,他們甚至稱不上是未婚夫妻呢!
“你還瞞我,我明明聽啟邦說,你跟祁嘯傲十二月底要步上結婚禮堂。”
笑了笑,逸築瞭解地說道:“我想,詹啟邦一定是這樣子跟你說,”清了清喉嚨,她匝著嗓門道:“人家嘯傲和何逸築十二月底就要結婚,不如,我們也跟他們一起結婚好了。”
吃驚地瞪著逸築,昀姍不可思議地嚷道:“逸築,你真的好神,啟邦就是這個樣子跟我說的耶!”
“結果你怎麼回答?”有時候,昀姍真的是少根筋,糊塗啊!
“我就說:他們是他們,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那麼,他一定很失望,然後哀怨地嘆他好命苦,對不對?”
張大嘴巴,昀姍愣愣地道:“逸築,你真的好神,什麼都知道!”
“昀姍,其實可以跟你同個時間步上結婚禮堂,我會很開心。”她希望這麼做可以幫得上詹啟邦。
“可是,我還沒有為人妻、為人媳婦的準備。”
“這的確是個很大的問題,不過,如果你亨心調整自己的心態,認知婚姻的意義,我想這個問題就可以解決。”
“好吧!我考慮看看。”看了一眼手錶,昀姍突然緊張兮兮地問道:“逸築,如果我做了什麼你不高興的事情,你會跟我生氣嗎?”
“既然是不高興,那當然是會生氣啊!”
“那……”懊惱、不安,昀姍一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充滿迷惑,逸築不解地說道:“昀姍,跟你開個玩笑,你幹嘛這麼認真,這一點也不像你哦!”
“我……人家是認真的啁,誰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好吧!你很認真,那你告訴我,你做了什麼我會不高興的事?”
再瞄一次手錶,看了一下門口,昀姍才道:“有個人想見你,可是他又怕你不肯見他,所以他拜託我出面約你。” “是孟晟對不對?” 點了點頭,昀姍不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