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在懷裡,不弄疼她,也讓她無法掙脫。
“喔……謝謝。”她乖乖地靠在他胸膛,漾起心滿意足的笑。
他總是那麼關心她、重視她,知道她在想什麼,處處為她著想。
“你突然這麼禮貌,我會不習慣。”
什麼嘛!她有這麼沒教養嗎?
茜兒嘟起粉唇,心裡倒是有點心虛,畢竟她真的常常對他大小聲……
“那你突然跑回來,沒關係嗎?香港那邊不是有重要的事?”她勾住他頸項,像只慵懶的貓咪對他撒著嬌。
“沒有什麼事比你更重要。”
她對上他炙熱的黑眸,羞赧地調開視線,心跳加快。“對了,裴娜……她真的會坐牢嗎?”
“那是她的事。”他沉下臉。“我不想聊那該死女人的事。”
“好吧……”答應不聊的她,卻忍不住咕噥:“其實她好可憐的,雖然很可惡……”
他俯身,準確地吻上她的紅唇,堵住她的嘀咕,激烈的狂吻。
侵略的舌纏住她的粉舌,像是要確認她的存在,狂肆地奪取她所有芬香氣息。
她嬌羞地喘著氣,馬上忘了方才的亂想,吐氣如蘭。“我……我的衣服剛剛都溼透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你……可以幫我嗎?”
“不是幹了?”他挑眉,促狹道。
他的茜兒,是在暗示他嗎?
“就是不舒服嘛!”她嘟嘴,知道他又在捉弄她。
嗚嗚,一開始明明是她嚷著要離他遠一點的,可到後來全變了樣,他們第一次的歡愛和現在,怎麼變成都是她在勾引他?
誰叫她早已深深愛上他,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加上今天發生的事,讓她好想緊緊擁抱他,感受他就在她身邊。
“我知道了。”他溫柔一笑,讓她平躺在床上,儘量不弄痛她手上的傷,輕柔地褪下上衣,剩下貼身胸罩。
她飽滿的渾圓,因為緊張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而他胯下的慾望早已甦醒,正挑戰著他的自制力。
“你確定嗎?”她身上有許多瘀青,他不想弄疼她。
“這裡……看起來好貴,我們不要浪費。”她紅著臉,胡亂編了個理由。
討厭,總不能還要她嚷著說要吧?
“說得滿有道理的。”他認同地點頭,唇角扯出邪氣的笑,低頭吻上她,並握住她的小手,來到他的火熱處,也讓她感受他強烈的渴望。
這回,他不再激烈地“欺負”她,而是溫柔、纏綿地愛她,將她帶領到另一個巔峰。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個多月。
到了冬季,氣溫驟降,尤其在北部天氣又溼又冷,而最近又來了一個寒流,常令怕冷的耿茜兒大喊吃不消。
以往到了冬天,再寒冷她也得忍受,頂多把衣服拚命往身上穿,但今年特別不一樣,多了一個暖呼呼的“暖爐”陪她睡覺,完全寵壞了她,如果少了這個救星的陪伴,失眠便成了她另一個困擾。
“茜兒,你昨天又失眠啦?”舒沛一早就看見她的好姐妹掛著黑眼圈來上班。
“嗯。”她打一個呵欠,睏倦地揉揉雙眼。
舒沛好笑地看著她。“你的‘暖爐’咧?”
“石以風去出差了……”茜兒又打了一個呵欠,這回連眼淚都跑出來。“而且……我爸說,畢竟我們還沒結婚,不能老是一起過夜。”
雖然徹夜不歸的女兒,就在隔壁的石家,和他認同的未來女婿一起睡覺,但她畢竟還沒出嫁,保守的爸媽便催著要他們趕快結婚,還說如果不趕快把婚事辦一辦,就不准她在他家過夜……
“也對,那你們怎麼還不結婚?他不是當眾說你是他未婚妻嗎?也該正式辦訂婚宴了吧?”舒沛嘴裡咬著吐司,含糊不清地說道。
“我是覺得無所謂啦。”只要兩個人能在一起,有沒有婚約,對她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何況他們感情甜蜜得很,所以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你無所謂,他也無所謂嗎?”
舒沛這麼一問,茜兒頓時語塞。
自從那次在石伯母的生日宴會,他當眾宣示她是他的未婚妻之後,就再也沒提過結婚的事,嚴格來說,他還沒正式跟她求過婚呢!
茜兒喝了一口咖啡提神,看似不在意地說:“他喔……最近應該是太忙了。”
“茜兒,你都不會擔心嗎?”舒沛嘆氣,很佩服好友灑脫的個性。
“擔心什麼?”她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