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損失一個便就是刀宗的巨大損失了。
在場中,風的刀法顯得非常快,一刀接上一刀,快的讓面前的金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費力的抵擋著面前狠辣的寒光。
“嘿,給我去死!”面色陰沉的風低喝一聲,眼神中透出寒光。
突然,他手中的長刀一轉,避過金堅定穩重的防守,身體側轉了一下,刀柄立刻向這個長得異常魁梧的男孩胸前頂去。
“砰”
金費勁全身力量才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可是來勢太快的刀柄卻狠狠撞在他的左肩膀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幸虧金這個傢伙從小就非常強壯,力量出眾速度偏弱,就算刀柄猛的打在他的肩膀上,也沒有傷其筋骨。如果換了其他人的話,也許就扛不住這麼兇猛的攻擊了。
金立刻翻轉了一下身子,卸去不小力道,可還是鑽心的痛覺還是讓他咬了咬牙齒,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滲落下來,嘴唇有些發紫。
作為比較強勢的風卻沒有面前對手的受傷而停下,因為公羊烈並沒有喊停,他揮舞著長刀毫不留情的向地面上的金劈去,刀勢沒有剛才那般快,但力量卻有了很大提升,如果不及時收住的話,金必然會成為其手下亡魂。
公羊烈臉上充滿了淡漠,對眼前的一幕視而不見,好像金的死去跟他無關一樣。
可是戮卻有些忍不住了,看著兩個好友之一的金陷入險境,他如獵豹一樣竄了出去,手中長刀在這一刻就像是他使用多年的手臂,靈巧無比的向風攻擊而去。
聽見身後傳來的風聲,前面攻擊的少年猛然停住手中的動作,眼神森冷而怨毒,長刀翻轉一下,如毒蛇吐信般向側面攻擊而去。
在這裡,不得不說風這個半大孩子確實夠狠,面對戮的這次倉促攻擊,他不僅沒有防守,還就勢施展出攻擊的招數,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讓旁邊所有人都大驚失色。
戮黯淡的瞳孔裡閃出一道晦澀的亮光,手中長刀一轉,不像風那樣攻擊起來不留餘地,在他手中的長刀彷彿活過來一般,如同一條靈巧的細蛇,緊緊纏繞著風手中的長刀。
坐在地上的金微微一愣,便馬上反應過來,沒有任何猶豫的向旁邊反身而去。
面色不變,從余光中看到金從容離去之後,戮也不跟風這個陰狠的小子纏鬥,緊緊握住刀柄的右手一挺,刀勢一改剛才的靈巧纏繞,立刻變得力量奇大。
風面色一變,也馬上變換了長刀的特性。他顯然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小男孩僅僅四年的功夫,就在刀法上有了如此高的造詣。
“叮”一聲極為清亮的脆響在他們中間炸響,隨後兩人便像是觸電般分開,速度極快。
分開之後,風有意識的降低自己的中心,腳趾緊緊扣住木板中間的縫隙,一雙盯著面前男孩的眸子變得有些殺意凜然。
對於此時的變故,公羊烈並沒有說什麼,就連起碼的吩咐都沒有。
在他身後的三個黑衣侍者在剛才身體微動,卻也沒有了下文。只是後來眼神中充滿敬畏,本來就略顯謙卑的頭顱此刻更低了一些。
戮手中的長刀不知道何時早已歸鞘,他本人也像是個標槍一樣站立在那裡,面色淡漠,彷彿剛才的事情跟他無關。
長年的鍛鍊讓當年的那個小孩子在這次顯得非常挺拔,面龐雖然有些消瘦,身上卻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特殊氣質。只是那張較為俊俏臉上,長年存在的淡漠讓人感覺到有些不太舒服罷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從前被我欺負的小兔崽子今天竟然想翻身,看來很久沒有教訓過他,他似乎忘掉了疼痛的味道。”風的胸膛裡好像有團火在熊熊燃燒,眼中的怨毒之色也越來越濃烈:“找死,簡直就是找死,如果不是現在還有旁邊的老傢伙,今天你就一定要死。我發誓,將來一定有一天我會起手殺掉你這個雜種。”
戮暗淡的瞳孔縮了縮,清楚的察覺到,面前這個半大孩子的嫉恨。雖然,戮已經不再把風放在眼裡,可是他的這種眼神讓人非常不舒服,小傢伙眼神中也出現了一抹難以察覺的殺機。
“你們兩個好像很久沒有切磋了,今天不錯,就當是我檢驗你們兩個的修為吧,隨便切磋一下,但是要盡全力。”公羊烈一揮手,語氣中不在意的說道。
其實,剛才戮出手的那一瞬間,公羊烈也有些驚疑:“平常這個小子修行的時候,好像沒有那麼高的刀法感悟,難道是故意隱藏?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還真是有些麻煩。不過事情總是有兩面性的,到時候不管這個小兔崽子如何變化,量他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