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自己來考慮,當然,當你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時候,也許就沒必要再進行選擇,因為等你真正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那才是最適合你的,對你來說也是最好的了。呵呵,說實話,有很多東西你可以去選擇,有些東西即使你選擇了也得不到。”
雷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坐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也許吧,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正在跳舞的男女,他們可以一直無憂無慮的生活著,因為總會有人願意為他們的荒唐買單。不過我不認同你說的人生除了出生之外,就可以一直選擇。有些事情是你不願去做,而必須去做的,因為……人總是要活下去的,不是嗎?”不知不覺中,兩人談話的內容慢慢岔開,分歧也在不斷擴大,表面上兩人談話的內容好像還在人生的選擇,可思想層次和立場完全發生了改變。
還在女孩回答的時候,雷藏突然站起身來,整理一下因為坐姿懶散而有些褶皺的西裝,勻稱的身材把這件衣服的美麗發揮的淋漓盡致。他低頭對女孩笑了笑:“不好意思失陪一下,去下洗手間。”
“呵呵,我還以為你要請我跳舞呢,害我小激動了一下。”女孩的眼中沒有任何波動,就像是一汪池水,無風無浪中未有永恆的寧靜深藏在她的眼眸深處,不讓人看到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所有人應頂禮拜膜的女神。如果用一句煞風景的話來形容這個女孩的話,那就是她的淡定,讓很多男人都感覺到無比的蛋疼。
雷藏笑了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剛才和她交談時的熱切突然冷淡下來,就像是對一位陌生女孩一般,露出一個富有距離感的笑容:“我想很多人都想你跟他們跳舞,我的舞技很差勁,還是不要拿出來獻醜了。”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向衛生間。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女孩突然讓雷藏感覺有些膩味,她身上的書卷氣息和恬靜笑容開始的時候會讓人感覺到非常舒服,可跟她慢慢交談之後,敏感而高傲的雷藏就會感覺到她心中那種高傲的姿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就算對貌似很聊得來的雷藏,也在其心中是個不加以顏色的傢伙。尤其是她最後的那一句話,看似玩笑,可卻透出一股敬而遠之的心態。
“女人啊女人,裝清高沒什麼不好,但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高高在上的女神。”雷藏的嘴角又掛上了那抹令無數人都感覺驚詫的邪異笑容,眼底的陰沉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說實話,對一些高不成低不就卻自命清高的女人,本公子還真不是那麼感冒,說不定哪天你真的跪倒在我的腳下,哭訴著哀求也許我會多看你兩眼的,無知的女人。”
對與雷藏突然變得如此冷淡,美麗的女孩並沒有太多關注,畢竟是一個沒有深入瞭解的人,沒必要在乎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女孩不知道的是,她有良好的家世,也有非常好的生活環境,自然而來也就感覺高人一等。而在回G市的偶遇,也完全是因為歹徒突然蹦出來,打亂了她無悲無喜的心境,那一路上她沒有任何高人一等的心態,所以和雷藏聊了很久都沒有任何異樣,但女孩今天的表現卻讓對方有種說不出的反感。
雷藏走到洗手間,突然解開上身的扣子,然後把乾淨的西裝掛在內門的掛衣鉤上,當他把衣服掛起的瞬間,一個黑影猛的從不起眼的陰影裡撲了出來,速度快到極致。黑影的手中拿著一柄短劍,他並沒有選擇刺向對方喉嚨的位置,直直向那個背影的心臟位置狠狠紮了過去,手下沒有留一絲餘地。
一抹冷笑突然閃過,雷藏眼神冷若冰霜卻始終沒有回頭:“殺手?在對方最懈怠,最容易得手的時候發起致命一擊,尋求一擊必殺。”他的上半身沒有任何動作,還在繼續輕柔的把西裝掛在牆上的動作,左腿擺出一個極為詭異的弧度,速度比剛才的殺手快上不止一籌。
也許是沒有料到對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攻擊,也許是這道攻擊他根本就躲不過,一個沉悶的響動之後,殺手的左肋至少被這輕描淡寫的一腳踢斷了兩根肋骨。殺手臉上的痛苦之色一閃而過,他依舊咬牙握緊手中短劍,眼中嗜血必殺的神色沒有任何改變,不過他剛才被對方踹了一腳,手中利器的方向遊戲偏差,直接在雷藏低垂的右臂空隙下直接穿過。
伸手抓住對方那株短劍的手腕,雷藏右手彷彿輕輕抖掉身上灰塵一樣動了一下,殺手的手腕就在清脆響動之後被他輕鬆折斷,短劍即將落在地上時,他的右腳就像跳起踢踏舞一樣,輕輕向後一擺,本在抓在殺手手裡的短劍,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直接刺入對方的膝蓋。
右腳不停,猛然向後蹬出,對方多出骨折甚至已經殘廢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