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點不倫不類,可是以他的動作和氣質來說,又產生了另一種韻味。
“美人煮茶,香飄千里,這句話果然沒錯。”雷藏笑眯眯的把杯子遞過去,然後示意她再續上一杯:“說實在話,你這裡準備的茶葉不是最好的,但我今天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煮出什麼樣的茶,美女就是有先天優勢啊,嘿嘿。”
夏雨荷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落在別人眼中卻是風情萬種,就連定力相當不錯的雷藏都差點嗷嗷直叫著化身為狼。臉色微紅的把杯子裡倒滿水,然後把杯子遞過去,看著對方的色狼像,這個女人就恨不得狠狠踢他幾腳。
眼前女強人的小女兒姿態,引得雷藏又哈哈大笑,一口把茶水喝掉,抿了抿嘴唇上參與的水漬,又對她露出一個“你懂”的眼神。
握著精巧的茶杯,雷藏若有所思的說道:“茶是好茶,人是好人,但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多的庸人,要來打擾我們來之不易的平靜呢?”他這句話懷著無盡感嘆,眼神中的滄桑和疲憊在一瞬間表現的極為明顯,讓眼前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在他精神懈怠的一瞬間,朱原眼中的精光暴閃,剛剛掙扎一下,卻發覺自己剛才挨的那一腳卻不是那麼簡單。老傢伙的內臟被震裂不少,別說動彈了,就算是略微呼吸的急促一些,內腑那種燃燒般的疼痛幾乎快讓這個武者暈過去。
凌五看了一眼微微一動的老傢伙,眼中寒芒瞬間掠過,隨即嘴角撇除一個不屑的神情,心中冷笑道:“不自量力,少主那一擊是那麼容易被接下來的麼?就算如今華夏地下黑榜前十的人物,都不敢說自己能不閃不避強行接下少主一招,真是不知死活。”
朱興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句話,像他這種養尊處優,沒事憑自己手裡的權勢和金錢玩玩小姑娘的傢伙,到底沒有武人的骨頭,本來還自作聰明的他,連剛剛死去的板…垣銘泰都不如,站在那裡,褲子上不禁多了幾道溼痕。
雷藏皺著眉頭,冷笑連連:“這就是朱家的得意子弟,真是叫人失望啊,本來還要多玩一會,看看你的表現,真是讓我耐心盡失。”說著,他彷彿趕蒼蠅一般揮了揮手,手中的茶杯急速飛過,在空中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準確打在對方的眉心上,砰然而碎。
而剛才還不可一世,陰沉邪異的朱興,眼中立刻充血,帶著恐懼的眼神漸漸失去生機,身體轟然倒向後面的沙發,就連最終遺言都沒有來得及說出。
看著優秀子弟無聲死去,朱原好像蒼老了不少,臉上再也沒有了世家的優越感,取而代之的是無數的感嘆和悲哀,以及對面前青年的忌憚。
雷藏臉色陰沉下來,徑直走到夏偉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淡說道:“夏大公子,時隔兩個月,我還清楚記得你當時對我的苦苦哀求,記得你當時如同狗一樣跪在地上磕頭,求這個女人陪我上床,好以此來換取你的狗命。可是今天,你知道我是她的男人,竟然還敢打她的主意,甚至還帶外人來打她的主意。你,罪不可赦。”
夏偉慘笑兩聲,沒有了從前那般聲嘶力竭的哀求,面如死灰:“司徒公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也知道整個夏家你都沒有放在眼裡。我曾經好多次在夢中把你千刀萬剮,因為你搶了原本屬於我的女人,讓我到現在還如同狗一樣活在過去的陰影下。”
雷藏挑了挑眉毛,不過並沒有開口打斷。
夏偉搖著頭,頹廢的坐在那裡,看上去完全沒有把現在的生死放在眼裡,悽然笑著:“司徒公子,我調查過你,用夏家的勢力調查過你,不過得到的完全是浮於表面的東西,那些東西在我眼中一文不值。你知道嗎?當時我就已經猜到,你是個來頭非常大的傢伙,也是我夏偉這種紈絝最惹不起的一種人。”
“你調查不出我的來歷,是因為你的分量不夠,你們夏家的分量不夠,你很清楚這一點。”雷藏面無表情,此刻他突然有些猜不透這個臨死遺言的內容。
夏偉看了他一眼,好像在為他解答一樣,立刻說道:“但是你不知道我對你的憎恨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為了報復你,我甚至可以搭上一切。我被仇恨矇蔽了雙眼,這些日子我好像突然失去了人生方向,為了找你報仇而無所不用其極。”
雷藏點了點頭:“所以你以夏雨荷為籌碼,誘惑朱興過來,順便把朱家拖下水,想用朱家的力量給我一個教訓,或者說用朱家的力量給我致命打擊,是嗎?”
“是的,我想用朱家的力量給你打擊,就算你們兩邊打不起來,也會讓你吃癟,不是麼?”夏偉承認的非常痛快,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青年:“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