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樣子,讓人看了真想吐。實在搞不懂老爺夫人是怎麼想的,就算羅公子犯了忌諱,也沒有必要急著把你嫁給周少爺呀。”
頓了一下後,小鳳又繼續說:“再說,羅公子離開都還不到三個月,就算周少爺真的查有實據,可以證明羅公子是官家子弟,幹麼不等他回來時,再一起對質?為什麼要急巴巴的把這門親事定下來,讓羅公子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趙瑟初覺得她說的話有理,趙家的忌諱是眾所周知的事,周少爺既然會用這個理由,給不在場的成謹捏造不合資格的理由,當然也可以藉成謹的不在場,無法實時提出反證而排擠他。
想到這裡,她稍微覺得寬慰的對小鳳說:“多虧你的提醒,我現在比較沒那麼絕望了。”
小鳳笑說:“這是丫頭應盡的義務。再說,你要是能過著幸福的日子,我也才能跟著快樂呀。”
“說到了底,原來你是為了自己的將來著想。”
“這叫做唇亡齒寒。”小鳳俏皮的說。
趙瑟初終於破涕為笑。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是不是該想個辦法,讓老爺把婚事暫緩,我們再偷偷請人去京城找羅公子?”
趙瑟初輕輕嘆了口氣,“大概只能這樣了,希望……”
小鳳聽得出來趙瑟初那欲言又止的語氣中,有絲絲的惶惑,便大膽假設的問:“小姐,如果事實證明羅公子真的隱瞞了真實的身份,那怎麼辦?”
小鳳果然問到了重點,而憑趙瑟初這麼聰慧的女子,又怎麼不會疑心?回想成謹的才思敏捷和風度翩翩,在在顯露他曾受過良好的教育,雖然他總是故意表現得很謙虛,但還是有些尊貴的風範,就像與生俱來,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她拿起碧綠玉石,也許潛意識裡,她早就注意到他與眾不同的氣質所代表的不凡身份。可是人生能有幾度可以覓此良人?那種相契,那種心心相印,彷彿渾然天成的互屬,不由得讓人害怕要是錯過了這場情緣,便要失落一生一世了。
所以潛意識裡她不敢積極刺探他的身份和家世背景,盲目的把他當成是一般的雲遊書生,暗自期盼他能為了她,拋去一切榮華富貴,與她廝守。
驀地她又想起,他在離去前,確實曾經說過,寧可放棄一切,但求白頭偕老。
想到這裡,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等她說服父母,好歹也要讓成謹有機會表明心跡。
待周文章離去後,趙瑟初才又回到前廳。
“爹,娘。”她語氣堅決的說:“無論如何,我都不嫁給周少爺。”
“這事由不得你。”趙老爺氣惱的說。
趙瑟初捺著性子,努力說服父母,“爹,我不知道周少爺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可是你總得讓羅公子有機會辯白。也許這一切只是周少爺故意這麼說,好讓你們對羅公子產生反感。可是事實怎樣,總得等羅公子回來,才能清楚,不是嗎?”趙老爺依然繃著臉,說:“我們可以等,你可以等嗎?”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老爺……”趙夫人哀求的想阻止丈夫說出難聽的話。
“都是你養出來的好女兒。”趙老爺連妻子一起罵。
“爹,你為什麼這麼說?”
趙老爺失望又生氣的說:“你怎麼不先問問看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我?”
“對,你!我問你,你是不是跟那個羅公子已經做了苟且的事?”
趙瑟初倒抽了口冷氣,沒想到父親會知道這件事。
趙老爺和夫人一看女兒驚慌的臉色,馬上確定了周文章告訴他們的事實,趙夫人於是捂著臉哭了起來。
“果然如此!”趙老爺羞憤之下,突然把怒氣指向小鳳罵,“你這個丫頭,我讓你陪著小姐,是要你好好的看著她,結果你卻讓她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
小鳳嚇得眼淚直流。
“從今以後,你不用待在趙家了,給我滾出去。”
“爹,這不關小鳳的事。”
“你不用再多說了。”趙老爺怒氣騰騰的說:“瑟初,你讓爹太失望了,虧我一向把你當成掌上明珠,結果你卻這麼作踐自己。”
“爹……”苦水湧上喉頭,可是趙瑟初的心中仍頑強的認為,她與成謹的結合,是真情至愛的表現,她並不覺得丟臉。“爹,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和成謹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為什麼還要答應周少爺的提親?難道你不怕他知道了後,反而鬧得大家更難看。”
“所以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