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燃毅盯著男人看了一會兒,不安分地說了一句“老男人”,男人氣得想走,卻被拉了回來。
“青陽請吃飯,你走什麼走,不給青陽面子就算了,你捨得不給我面子嗎?”燃毅上下打量著男人,覺得男人今天穿得太隨便,“要招待我,再怎麼說,你也應該來個制服誘惑嘛。”
燃毅很不滿地搖頭,看著男人的眼裡寫滿了對男人的評價:失敗。
“今天並不是我請你來的,你和青陽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男人憋了好久,才說出口,發現男人獨自一人來的,他就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要想做那種事情,你就找你那位朋友。。。。。。”如果不是燃毅剛才那麼氣他,他才不會這麼說。
男人想“以牙還牙”的想法似乎是天真了一點。
“大叔。”燃毅這個時候突然改口叫男人的稱呼,他笑得很危險,說話的時候,他伸出手捏了捏男人的臉,“這麼吃醋啊?他比你厲害多了,而且還比你便宜很多,上床功夫也比你強多了,他今天也有來,只不過走得比較慢而已。”
“你噁心。。。。。。”
“我沒你噁心,大叔,你這麼老了,不好好待在家裡休息,到處亂跑可沒你好處。”燃毅不慌不忙地反駁男人,看到男人氣得捏緊了拳頭的樣子,他心裡也來氣了,他難道就這麼討厭?說兩句話而已,他做什麼這麼生氣?
外面可是很多人想巴結他,給他一百萬一次,難道還少了!
那完事之後,那錢,他還是收得那麼爽快!也沒聽男人說要還錢給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燃毅生平最討厭這種人,他厭惡地皺起眉頭,那嘴唇抿起了冷冽的幅度。
燃毅那位便宜今天的確有來,他從進門開始就坐在遠處,識趣地沒有過來“打擾”他們,男人很快就知道了,那個牛郎店長是燃毅最近的固定床伴,也是燃毅唯一一個男性床伴,有點特別,讓男人忍不住多看了那個男人幾眼。
“你知道,他們最近為什麼沒來找你嗎?”燃毅叫住欲走的男人,他很瞭解那幾個人的動向,畢竟他在他們身邊安插了不少的眼線。
燃毅的聲音讓男人頓住了腳步:“我不想知道,他們要來找我的時候,自然會來,我為什麼要想那麼多。”男人說了實話,想多了只會讓自己煩惱。
他很簡單。
“你以為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別太天真了,反正你遲早會知道,到時候你就哭吧!”燃毅沒有說明,他隱含說法,讓男人隱隱覺得不安。
但男人還是把燃毅的話當成了廢話,他不會聽燃毅的說辭,這個人總是那樣說他。
男人不想理燃毅,捂住被燃毅捏紅的臉,去到廚房找了冰敷臉,沒想到燃毅居然跟了進來,他就站在門口不滿地看著用冰敷臉的男人。
男人走到燃毅面前:“你讓開。”因為這裡是偏客的小廚房,大廚都在另外一邊做菜,這裡很安靜,沒有人,可越是安靜,男人就越是擔心。
燃毅沒有讓開的意思,他雙手捏住了男人的顫抖的手腕,他故意嚇唬男人低下頭,作勢要把男人這麼樣,哪知道男人緊張又堅持地抬起頭。。。。。。
那一刻,他不否認,他對男人的身體充滿了慾念的渴望。
他只是這樣看男人,腦海裡就想象出無數折騰男人的畫面,他很想扯爛男人的衣服,把男人壓在地板上,狠狠地貫穿男人的身體,他甚至不討厭看到男人顫抖著求饒的可憐模樣,或者是男人紅著眼睛讓他慢點的樣子。
回想男人身體裡的火熱,與溼潤,心中慾火竄得更加得厲害,男人覺得自己出毛病了,他居然就這樣站在廚房裡,對著一個衣衫整齊的男人意淫。
男人似乎在擔心他會亂來,身體繃緊了,不敢亂動,看到男人遲鈍又微恐的表情,他竟然沒良心地笑了起來。
“你和那個病鬼,應該沒在廚房裡做過,對吧?”燃毅大步逼近了男人,男人本能地後退撞上冰櫃,兩個高大的男人擠著冰櫃,冰櫃因撞擊而發出了響聲。
燃毅不在意,男人卻很緊張。
“沒有做過,我們都是在床上做。”林慕天很清楚地回答燃毅,他很想補充一句,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嗎,什麼地方都能做和禽獸有什麼分別。
我們都是在床上做。。。。。。
這句話刺激到燃毅,林慕天這個男人難道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自己,他真和那個病鬼做了嗎,想到男人的身體被青陽擁抱過,燃毅就一陣煩亂。
他情緒自然也變得不好了,他把男人卡在雙臂之間,男人的背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