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書詫異的眼神下,闕明微微一笑,“丫頭,你怎麼在這裡?”這不是他那個兒子的宿舍嗎?
這一問倒是問倒了陳安琪,想起之前在房子見到闕家二老時候的樣子,她一時半刻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不回答,闕明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你來這裡找他?”他可沒記錯,自己老婆喜歡這個女孩,而自己的兒子也會在這個女孩的面前有抽搐的表情。不要說他不心疼兒子,而是那個孩子太想他,嚴謹的一點都不好玩。
聽到他的話,陳安琪心思一轉,“是啊是啊。闕伯伯你都不知道你兒子他怎麼欺負我。”說著一把拉起軍綠色的被子在自己鼻子上抹了一把,說的那是可歌可泣。
既然夜襲不成,那他爸爸的話闕煒昊總是要聽的吧?!現在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他兒子的‘女人’。他這個做爸爸的不會這麼袒護自己的兒子吧。
闕明望著她一臉委屈的樣子,“嗯,你說說看。”他在床頭的桌子前坐下,等待著陳安琪的解釋。
剛要張口陳安琪想起那張租房書上備註的一條:不得在他父母面前亂說話。尤其是想起那天的情景,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就在這個時候
“陳……”闕煒昊昨晚在於成浩哪裡和他擠了一晚。早早的起床要陳安琪將她送走。沒有想到進門的時候看到的確實自己的父親和他的文書以及某個女人臉上閃過的狡黠。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他的心頭。
他不禁暗咒一聲:該死,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自從在售樓部裡碰到這個女人就知道沒好事。該死的。
望著眼前的一幕,腦海中不起然的想起陳安琪這場惡夢開始的畫面。
初識:售樓部的火苗
闕煒昊還記得那會放假回家,一方面是回去看看自己的母親,另一個方面就是一年前自己買的房子已經可以交房了。售樓部的人打電話到部隊裡找他好幾次了,現在就剩下他的了,所以他只好請假回來了。
沒有想到剛一踏進售樓部那玻璃房裡就看到一個短髮俏麗的女人抓著一位似乎是經理的脖子惡狠狠的說,“你說什麼?”
皺了皺眉頭他看到那個女人脖子上掛著一個單反的相機,一頭短髮和精心妝點的小臉上閃著和她身上完全不該存在的怒火。他不喜歡女人在公共的場合嘰嘰喳喳,頓時對這個女人大了零分。
和一旁的工作人員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來歷,工作人員這才小心的上前,解救了那名經理人。
經理人似乎安撫了一下女人,轉而走向自己。闕煒昊一身軍裝加上肩頭的兩槓三星瞬間得到了在場很多人的目光。經理人看到他肩頭的軍銜臉色抽搐了一下。
“闕先生您好,不好意思,您的房子現在出了些問題。”他已經打了好幾次電話了,沒想到今天終於等到人了卻沒有想到那位小/姐的出現揭開了另外一件事情。這下麻煩了。
闕煒昊淡淡的看著他,“解釋清楚。”
經理人的臉上滑過一滴冷汗,他顫抖著身子雙手交握在他的身前不斷的搓著,“是這樣的,猶豫我們內部有位……”
“說重點!”他沒心情聽他說長道短。
“是這樣的,由於我們用人失誤,沒想到竟然出現一房兩賣的情況,現在你的那套房子和另外一位小/姐……”經理人沒有解釋完就看到闕煒昊的眼神而停下。他舉著手中的額鑰匙顫抖的看著他。
闕煒昊一把抓過鑰匙冷漠的開口,“你既然說是你們的錯,那你們就處理吧。”說完他不等經理說話起身離開售樓部。而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女人的怒吼,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短髮的女人又抓著經理人的脖子大吼大叫。他無聲的搖搖頭,舌燥的女人。
再次見到那個舌燥的女人的時候,是闕煒昊在自己從經理人哪裡拿到的鑰匙開啟自己買的那套房子的時候。原本他是想要等經理人處理完之後再看的,沒想到父母不相信他買了房子一定要來看看。
拿著鑰匙開了門。闕煒昊瞬間被房間裡的溫馨氣息給嚇到了。沒錯是嚇到了,他沒有想到自己認為的毛坯房怎麼會變成這麼一個溫馨的房子。而房子的客廳裡此時作者以為赤裸著雙腳的女人。那個短髮的女人看起來有點眼熟。
他還來不及開口說什麼。就被身後的母親給推了進去。女人看的走進門的三個人不禁傻眼。當下想要拿起掃帚趕人,就被闕煒昊一個箭步拉住,瞬間閃道一邊。不用看也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經理人說的那位小/姐。
就在他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