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伶俐的丫鬟奉上香茗,低眉順眼的退出去時還不忘將門帶上。
揭了蓋子看著杯中茶葉沉浮,嫋嫋茶香中,夏雨生道:“章澤天在這裡沒佔到便宜,你出力不少吧。”
“換之不敢居功,章澤天來那日,為了不讓秋兒落他口舌,我並不曾現身,後來是聽到章澤天想動手我才進去,秋兒從始至終都硬氣,反倒是噎得章澤天幾度啞口無言,秋兒並非弱者,我就算有心護她也無機會。”
夏雨生對這外孫女並不熟悉,只是聽老妻說秋兒能幹,乖巧,對夏家親近,聽大兒子說秋兒聰慧,有常人不及之才,小兒子寫回來的信裡說秋兒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能吃常人不能吃的苦,並被無為道長看重。
他親眼見到後才覺得除了小兒子外,老妻和大兒子說的都流於表面了。
秋丫頭只是站在那裡,什麼都不需做便能讓人一眼就注意到,不止容貌上不比她娘遜色,氣質上來說還要更甚一籌,他原本是擔心的,怕她重蹈薇兒的覆轍。
可相處過一陣後,他不擔心了,秋丫頭身上那種歷盡千帆,該是他這個年紀才會有的從容讓他放心,這丫頭穩得住,並不會被人三言兩語騙住,為愛情昏了頭。
夏家可以沒有秋丫頭這個助力,之前那麼多年夏家都是這麼過來的,也打下了澄陽縣大片的基業,可這個從小吃盡苦頭的外孫女,他實在不捨得她所託非人再入火坑。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個叫鄭梓易的男人,章澤天他是看透了他的品性,卻沒料到他能做得那麼狠,結果害得女兒落得這般悽慘下場,這幾年他一直在後悔,當年他要是狠心斷了女兒的念想,薇兒又豈會受那許多苦?他們兩個老人又哪會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但是這個鄭梓易,他卻是看不透。
就因為看不透,才更擔心。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