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李氏把眼睛全都盯在自己身上。自己先開口給墨香正了名分,就是四阿哥和墨香鬧出什麼,也不會傳出去四貝勒和自己府上侍女勾搭的話了。
這是什麼?這是後宮哲學!舒雲覺得自己真不容易,女人之間的戰爭比現代政治還複雜,叫後院安靜下不亞於進行一次複雜的政治平衡。舒雲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容易了。舒雲對著容嬤嬤淡定的說:“墨香是明擺著要放在爺身邊的,與其等著墨香那個蹄子鬧出事情來,還不如咱們先做了。省的傳出去亂七八糟的事情叫娘娘聽見了,我不就成了罪人了?還有名分一正她們小心思也就歇了。也省事!”容嬤嬤明白福晉這是要叫李氏和墨香自己鬧去。然後坐山觀虎鬥,自己不費力還在四爺跟前落下來一個賢惠的名聲。福晉的心思真是越來越深沉了。
舒雲不放心四阿哥,生怕自己的寶貝兒子受欺負,站起身也進去看四阿哥和弘暉。誰知一進門就看見弘暉頂著一頭和四大爺一樣的捲毛,正拿著自己老子的辮子往嘴裡塞。四阿哥動也不敢動,任由著自己的頭髮被寶貝兒子抓在手裡,本來一條油光水滑的辮子已經被弘暉抓的毛糙了。看著四阿哥彎著腰不敢動,弘暉看見舒雲進來了,一陣高興,得意的伸出小手向著舒雲要抱抱。
只聽見四阿哥一聲抽氣,弘暉手裡還拉著他老子的辮子,四阿哥抱著腦袋不敢嚷嚷疼。舒雲看著四阿哥狼狽的彎腰抱頭的樣子心裡很想笑出來。但是快樂一閃而過,舒雲擔心四阿哥那個小心眼要打弘暉的小屁屁了。
趕緊上前將四阿哥捲曲的“小尾巴”從弘暉手裡解救出來。舒雲嗔怪著一邊的奶孃:“你們都是做什麼的,白看著阿哥淘氣?都下去吧。”奶孃告罪出去了。舒雲看著四阿哥一向整齊形象,被自己兒子給折騰的亂七八糟的。身上衣裳也是亂了,頭上的辮子辮子鬆了,捲曲的頭髮炸出來更像小狗的尾巴了。
四阿哥一點也不見生氣的樣子,摸摸被舒雲抱在懷裡,小胖胳膊摟著舒雲正在流口水的弘暉說:“弘暉的頭髮長的和爺一個樣,以後一定聰明!”說著嘿嘿一笑,完全一副傻了吧唧的樣子。舒雲心裡四阿哥的冰山形象又一次崩塌了。
舒雲抽抽嘴角笑著說:“爺還是收拾一下身上,弘暉該餓了。”四阿哥看看自己身上,確實有點亂了,忽然四阿哥看見弘暉正拿著舒雲做得那個卷草紋的香包正在進行口水洗禮。四阿哥看著慘不忍睹的香包,不滿意的說:“爺的東西福晉不是忘了吧。”
“爺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外面放著。還是叫弘暉老實吃飯吧。”舒雲叫來奶孃拉著四阿哥出去了。舒雲叫人給四阿哥換衣裳,自己親自拿出一個荷包捧在四阿哥眼前:“爺看這個花樣可還使得?”這個東西根本不是舒雲做得,這是舒雲在以前那個身體做好的針線活裡面選出來的。舒雲現在每天好忙著兒子的事情,沒那個心情和時間給四大爺做荷包這個小說裡面一定出現的定情物。
容嬤嬤將以前舒雲做得針線翻出來,舒雲看見這個荷包,深綠色的緞子,上面繡著的兩條活靈活現的鯉魚互相追逐嬉戲。舒雲見這個荷包如此精緻忍不住嘆息這個身體真是好手藝。容嬤嬤看見這個荷包感慨的說:“福晉這是特意給爺做的,後來,就放下了。”看容嬤嬤語焉不詳的樣子,舒雲明白可能是以前這個身體想給四阿哥表示自己的心意,可能因為李氏或者別的事情,叫四福晉傷心了。
舒雲決定不能白費心血了,就把這個給四阿哥好了。容嬤嬤幫著舒雲換掉裡面的東西,放上一些提神解熱的藥丸,這個就送給四阿哥了。其實按著舒雲想法,她更想送給四阿哥一個狗咬膠,省的四大爺沒事拿著自己細皮嫩肉磨牙,害得自己身上一塊一塊的痕跡,還要看容嬤嬤和伺候丫頭們曖昧的笑容!
四阿哥對這個荷包很滿意,眼前一亮,剛才那一副不滿意的神氣消失了,拿著把玩一陣,對著舒雲示意。舒雲無奈的站起身,親自給四阿哥掛在腰上。四阿哥看看腰上這個荷包,好心情的坐在舒雲梳妝檯前,懶洋洋的說:“弘暉這個小子拿著他阿瑪的頭髮當什麼了?”舒雲被身後的容嬤嬤捅捅,只好不情願的走過去,陪著笑臉說:“這就給爺那辮子梳理整齊,弘暉還是個孩子,爺不要跟著他計較了。”
梳妝檯上放著不少的小盒子,四阿哥拿著把玩著,不在意的說:“跟弘暉計較什麼?那個小子力氣不小,拽的人生疼的。爺想著拽過來辮子誰知小東西竟然對著爺瞪眼睛。哈哈,真是有意思!”四阿哥得意的說著自己被兒子欺負的光榮經過。舒雲看著四阿哥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裡想著四阿哥是不是喜歡被虐待啊?被兒子拉著辮子不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