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是在朝廷裡面包攬官員考核和刑部的訴訟官司,據說福家靠著年家也是弄了不少的好處。福倫這個人自是道貌岸然,整天裝著混吃等死的樣子,其實私底下很是貪婪的。這一會叫福爾泰他們家的二少爺打扮成一個鄉下人到那個隱蔽的地方看來不簡單,只怕是咱們要找的富貴人家的管事就是要出現了。”弘暉看著十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弘時的聲音:“原來十三叔在這裡,大哥幾天不見叫弟弟怪想的。”說著弘時進來了,看著弘時身上越來越灑脫的氣質,弘暉帶著一點羨慕的語氣說:“還是三弟整天和八叔在一起,真是越發的飄逸出塵了,叫大哥都是有點羨慕了。”
等著寒暄一番,弘時聽見弘暉的話眼前一亮,隨即臉色變得陰晴不定的說:“原來是這個樣子,我就想著,那件事情和弘曆脫不了關係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個老四真是不簡單的,看著臉上溫文爾雅,誰知心裡竟然是這樣陰暗齷齪!哼!”弘時的眼神變得陰森起來,弘暉看著弘時的樣子眉毛一挑,端著茶杯悠閒的說:“三弟不要這樣,咱們還是看著他們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正文 喪鐘為誰而鳴2
弘時懶洋洋的坐下來,拿著扇子搖搖晃晃的,十三看著弘時有點奇怪的說:“你不是跟著在理藩院和幫忙來著,這一會怎麼閒的出來了?八哥看著溫文爾雅謙謙君子,其實發作起來也是很怕人的。弘時你還是趕緊回去。”十三看著弘時悠閒地樣子忍不住想著雍正叫胤禩管理各國朝貢的事情,順便的打探一下各國的虛實情況,算計著移民的事情。這一會不少的小國家都是來了,前天還看見越南的使臣進宮見皇上來著。這一會弘時一個人跑來這裡,難道是八哥他們知道了福家的事情。看來八哥還是本事不小啊!
十三想著,一邊的弘時不以為意的說:“十三叔不用想了,我是看不慣弘曆那兒得瑟樣子,好像是自己是太子登基一樣,在禮部指手畫腳就是了,好長的手,竟然伸到了理藩院來了,對著阿瑪擺著皇子的款!呸想當年阿瑪被滿朝文武一口一個叫著八賢王的時候,哼哼,弘曆那個德行還太子嗎,簡直是沒得出來給皇阿瑪丟人現眼。我看不慣那個東西出來走走,反正我現在是個閒人了,無事一身輕,到大哥這裡散散心。阿瑪看不慣這個放出來的太子,也回家了。”弘時想著弘曆看著自己樣子,連一聲三哥也不肯叫,對著自己擺著太子的德行。氣的弘時直接給了弘曆難堪出去了。
弘暉聽著弘時的抱怨,笑著說:“大家都是兄弟,他是個什麼樣子你還不知道?要是弘曆變得謙謙君子向著咱們這些不聽話的孩子行禮,你真的敢受?放在我身上我是不敢的,還是弘曆拿著鼻子看著咱們舒服一點。就好像是那個——”弘暉不說了,弘時和十三想著弘曆身邊形影不離的福爾康忍不住笑出來,“你這個小子都是老大不小了,孩子都成群了,還這樣促狹。”十三想著福爾康的樣子笑出來,一邊指著一臉鎮定的弘暉一邊無奈的說著,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可不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們看著福家能夠鬧出什麼花樣來。這幾天沒見著弘晝,這個小子只怕是要成親了,還是這頑劣不堪的樣子,皇阿瑪一定是要收拾他的。現在我這個沒用的不用再皇阿瑪面前現眼了,你還是叫弘晝仔細著,那些人誰知到心裡都是什麼齷齪的主意。就算是太后在疼愛弘晝,可是現在太后的身體也不好了,加上畢竟不是小孩子了。”弘時看著弘暉想起小時候弘晝的大鬧天宮,自己這些長大的孩子們看著弘晝胡鬧,看著弘晝給自己的阿瑪挖坑看著雍正掉進弘晝的陷阱在大家面前沒臉。弘時還是很喜歡這個經常黑一下阿瑪的五弟的,那個時候看著雍正被弘晝惡整,也算是給自己出一點氣吧。
“ 放心這個小子整天的混在兵部,竟然把兵部整頓的針插不進,滴水不漏的,就連十四叔在皇阿瑪面前都是稱讚有加的。這幾天可能是弘晝的什麼艦艇設計的差不多了,還有什麼遠端大炮的,也該是出來了,沒時間在皇阿瑪面前晃悠。”弘暉的意思是弘晝現在沒時間整蠱雍正,這個小子終於找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了。
弘時聽著弘暉的話眼神裡顯出微微的失望,就算是現在看不見雍正被弘晝惡整,聽聽也好啊!十三看著弘時出神的樣子,心裡一笑,“四哥你這個阿瑪真是失敗了,看著皇帝老子很威風,對著誰都是看不上,誰知私自底下,都成了兒子們的娛樂工具了。要是自己那個愛面子的皇帝四哥知道了,豈不是要毆死了?”
天色漸漸地暗下來,弘暉對著十三說:“十三叔還是回去歇著,這裡有我們兄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