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已經不是吃驚的樣子,變得袖彤彤的,耿氏害羞的捏著衣角,低聲的說“妾身很喜歡弘曆,不捨得離著文杏和弘曆太遠。”文杏看著耿氏的眼神是這些女人裡面最溫和的。可能是文杏很清楚自己和耿氏的孩子都是幸運的產物,四阿哥的寵愛不能奢望,能有孩子是最好的結局。
舒雲想想說:“就把耿氏安排在現在那個院子的隔壁,這樣你既能看見弘曆,和以前住的地方還是差不多的,省的換一個新地方不適應。叫人趕緊收拾出來,現在天氣冷,你還是等著春天的時候搬進去就是了。”
不過是真心還是假意,這些女人看著舒雲囑咐了耿氏,自己接著表示了祝賀,李氏雖然酸酸的,還是跟著耿氏囑咐一些懷孕的事情。一時之間看起來還是和樂融融的。四阿哥正在這個時候走進來,這些女人都眼巴巴的看著四阿哥,給四阿哥請安。舒雲笑嘻嘻的拉著耿氏說:“恭喜爺,耿氏剛才太醫診脈了,已經是有了兩個月的身子了。這一回咱們府上還真是熱鬧了。”說著舒雲跟著四阿哥彙報了安置耿氏的情況。四阿哥雖然不是很寵愛耿氏,可是耿氏的性子還是很溫和的,有時候跟個孩子一樣,相處起來也是叫人輕鬆的。
聽著舒雲的安置,四阿哥滿意的點點頭,對著耿氏說:“福晉安置的很周到仔細,耿氏先歇著就是了。”於是這些女人全都散去了。四阿哥看著舒雲忽然有點尷尬起來,嘿嘿笑一下說:“福晉的身子剛好,就有這些事情,真是對不住了。”舒雲心裡哼一聲,你要是少努力一下自己就不用這樣辛苦了。
“爺說的是什麼話,這都是妾身份內的事情。咱們府上的喜事高興還來不及。咱們還是給娘娘報喜去,叫娘娘高興一下。”舒雲完全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形象。
四阿哥笑笑轉開話題了。舒雲正想著這個太醫雖然是好的,可是不是看婦科的,還是請來太醫院婦科最好的太醫給耿氏看看,省的萬一吃錯了藥自己真是嚴重失職了。第二天舒雲和四阿哥商量一下,叫人又把太醫院最好的婦科醫生請來。四阿哥心裡高興,看見舒雲這樣賢惠更是滿意的很,交代了把耿氏完全交給舒雲自己很放心,就出門去了。
舒雲請來太醫仔細的診治一下,果然是喜脈,耿氏身體也好,這一胎雖然是第一胎,也不用很擔心的。舒雲親自感謝了太醫,叫人給耿氏煎藥去了。正在這裡亂著的時候之間年氏身邊的小丫頭喜鵲一臉不耐煩的跑來對著舒雲說:“福晉年格格身子越來越不好了,今天一直鬧著自己肚子疼,現在已經是哭天喊地了。”
上次年氏的官粉事件叫喜鵲一顆心對年氏完全冷下來了,人家都說李氏側福晉最是尖酸的,身邊伺候的丫頭都是小心翼翼的,整天擔心被李氏責罵了。可是喜鵲冷眼看著,自己伺候的這個年格格,看起來好像和美人燈一樣風吹吹就壞,每天對著自己說的都是沒天沒地的胡話,一會是自己和年格格是一樣的姐妹了;一會是自己被欺負了,可是隻要能在四爺身邊自己也不覺得委屈了。開始的時候喜鵲是個單純的孩子,還想著這個府裡真是冷酷,福晉和那些人都不管年格格。等著官粉的事情出來,喜鵲忽然明白了,年氏對自己好像是防賊一樣,連一點脂粉都剋扣下來。
漸漸地喜鵲看見別人身邊伺候的丫頭,都是得了不少的衣裳什麼的,自己還是府上發給的份例的衣裳,那些脂粉被年氏拿著你還是個孩子,不能打扮給扣下來。每次四爺來的時候年氏總是先沒事找事的把喜鵲轟出去。
現在年氏身邊的下人都是對年氏經常神經質的樣子敬而遠之,喜鵲對年氏更是面子上的事情,並不見如何的忠心耿耿。
今天早上年氏捂著自己的肚子叫喊著疼,這段時間年氏經常叫嚷著身上不好,把這些伺候的人搞的整天精神緊張。雖然年氏不招人待見,可是要是年氏真的出事了,自己這些伺候的人都跟著吃虧。於是喜鵲只好無奈的找舒雲來了。
幸虧太醫沒走遠,趕緊叫回來給年氏診治一下。那個太醫皺著眉頭拿不準是喜還是病,一個勁的說不敢下藥,要是年氏有了身孕自己妄自下藥,一定是要出事的。於是舒雲立刻叫來太醫院能夠請來的太醫,又叫人給四阿哥送了信。
好在今天四阿哥在隔壁和八阿哥說話,很快的就來了。那些太醫倒是不著急,;輪流的給在床上疼的打滾的年氏診脈,最後商量了半天,對著舒雲和四阿哥說:“四爺,福晉,這個脈象看起來好像是喜脈。可能是病人一直是身體不好,竟然看不出脈象。這個孩子能不能保住還是要看天意的。本身這個胎就是不牢靠的,還請四爺和福晉聽天意好了。”
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