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趕緊站起來說:“不敢,福晉和四爺對年家是恩重如山的,妹妹交給福晉照顧時她幾輩子的福氣。”那個嬤嬤是舒雲故意在德妃面前要來的,只是說年氏身體不好,這一胎兇險的很,要德妃身邊的王嬤嬤看護著。
德妃同意了,舒雲回來就把王嬤嬤放在年氏院子裡掌管著年氏的一切,這樣出事和自己沒關係!王嬤嬤看看年羹堯,對著年羹堯的作揖也不看,只是板著臉說了年氏每天的起居飲食等等,反正是怎麼繁瑣怎麼聽著高階怎麼來。年氏現在的生活就是不求健康只求最昂貴。年羹堯聽著自己這個妹妹堪比宮裡妃子的生活心裡越發的沒底了。
等著王嬤嬤走了,舒雲打斷了年羹堯感謝的話,直接商量了叫年詩意的娘和年詩意的姐姐,兩個嫂子一家子能來的女眷全都進來看年詩意的時間。年羹堯剛才被四阿哥訓斥的渾身好像被凍僵了,現在被舒雲的溫和,被小年的專寵鬧的像是放進油鍋。等著年羹堯這個大塊年糕好像從油鍋裡面出來滋滋的冒著泡泡滿身都是煎的金光的泡泡的時候,舒雲的眼神已經全是看戲的神情了。
小年的身體好像好起來,聽見自己的額娘和姐姐要來看自己,看著那些豐盛的賞賜,看著好像白蘿蔔一樣堆在自己面前的人參。這是皇帝吃的東西啊,還有那些金光耀眼的首飾,錦緞和半人高的玉觀音,年失意現在應該叫年得意了。尤其是想著自己的姐姐可憐的年詩音,她真是太不幸了,竟然嫁給一個粗俗的商人。等著她看見自己現在的幸福的生活還有那個四爺的時候,年詩意簡直是在雲霄上飛了。
初五的時候,年家的女眷浩浩蕩蕩的進來了,舒雲和顏悅色的應酬幾句就叫人帶著她們看年詩意了。年詩意終於從床上坐起來,見到自己的家人。
舒雲冷笑的想著剛才那個嫋娜的美人,上天保佑,幸虧進府的是這個年詩意,要是那個年詩音,舒雲真是笑不出來了。就在舒雲感謝上天的時候,容嬤嬤大驚失色的進來:“福晉!年氏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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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2
舒雲聽見這個訊息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容嬤嬤一下急了,趕緊扶著舒雲一連聲的叫著:“福晉,福晉,快點請太醫。”舒雲這邊亂的一團的,那些下人都顧不上小年了,紛紛亂著出去請太醫的,叫人通知四阿哥的。一時間四阿哥聞訊趕來,舒雲坐在椅子上臉色不好,正在慢慢的喝著一杯紅糖薑茶。
舒雲其實這幾天是新年陪著吃飯,大魚大肉的吃了不少,晚上看著自己好像有變胖的趨勢,舒雲心裡著急,這幾天只是一個勁的減肥,控制飲食,加上大量的運動。每天舒雲都是在院子裡或者房子裡使勁的走路。今天早上吃的哪一點粗糧餅乾根本沒熱量,所以是猛的站起來頭暈眼花的。不知道還以為小年要小產把舒雲的給急壞了。
看著舒雲掙扎著站起來,四阿哥寒著一張臉對著舒雲說:“年氏那裡自有太醫和穩婆看著,現在兵荒馬亂的,福晉身子不好大過年的還是歇著吧。這個事情還是看上天的意思。只是這幾天年氏的身體好了,太醫都說是那些好藥材起了作用了。怎麼見著家裡人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叫年羹堯和年希堯進去再院子候著,叫人把年氏叫來。我倒是要問問這是怎麼回事?”舒雲現在緩過來,心裡想著年氏的孩子折騰這幾天總是走到了盡頭,不過在年家人的面前出事了,這下年家無話可說了。
四阿哥坐在一邊先叫人請來太醫給舒雲診脈。太醫趕來給舒雲診脈,其實舒雲身體沒事,那個太醫只是說年底下事情多,福晉這是勞累了,年前生了一場病身子虛弱,只要休息休息就好了。太醫開了方子出去了。底下人忙著收拾,一個丫頭領著年夫人和年詩音進來了。
小年的親孃看起來就是一個單薄的樣子,不過渾身上下收拾很有情致,只是嬌嬌弱弱的,好像是一個做夢的少女一直保持著做夢的狀態只是時光在她的臉上留下一些印記罷了。舒雲已經從年羹堯的嘴裡知道了這個年夫人以前是年遐齡的小妾,一直跟在年遐齡的母親身邊,後來給了年遐齡的。還真是婢做夫人,雖然身上的打扮什麼都還算可以,可是一舉手投足就露出姨娘的本色了,始終是有點畏畏縮縮的小家子氣,一雙眼睛驚慌失措,看著誰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一點大一點的聲音就能把她嚇得好像是被貓追著的小雞一樣唧唧呱呱的亂飛。
原來小年的樣子是遺傳,年夫人畏畏縮縮的向著舒雲和四阿哥行禮,渾身哆嗦的好像是一片秋葉一樣。年詩音倒是正室夫人悉心教匯出來的,端莊賢淑,儀態萬方的給舒雲和四阿哥請安,動作真是標準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