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哀家的寧壽宮都能聽見你府上那個年格格,懷孕保胎鬧的天翻地覆的,你竟然親自進宮向著德妃要什麼上好的藥材。那個孩子還是沒保住?李氏說的都是真的?”太后向來不喜歡嬌滴滴的女人,可能是董鄂妃留下來的陰影太深的緣故,就看不得那些整天生病嬌滴滴會什麼琴棋書畫自稱才女的女人。
“回太后的話,那個年氏本來是身子已經穩定了,本想著大過年的,年家人都從外面回京城了。趁著年下高興,叫家裡人進來看看。四爺和妾身想著年氏前段時間也是不容易,叫了年家的女眷進來看望。誰知那個年氏真是沒福氣,見著自己家裡人心裡激動,結果就小產了。這幾天還能不傷心的。”舒雲平淡的把事情經過說清楚。
德妃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聽著舒雲又說了一遍忍不住想起來自從舒雲進宮求藥材開始,德妃就覺得這個孩子保不住的,自己生了六個孩子,對這些事情德妃有什麼不清楚的。年氏,德妃恍惚一個印象,很是較弱的一個女孩子。本來德妃更喜歡那些溫柔或者活潑身體健康的女孩子,這樣的女人放在四阿哥身邊看著高興,能中和一下自己大兒子的冰冷性子,還會生孩子。年氏實在不是德妃喜歡的媳婦。
看著太后的神色不好,德妃笑著說:“那個年氏較弱的很,是在江南長大的。老四媳婦對年氏是盡心了,就連舒雲自己生產的時候臣妾給的人參等東西自己捨不得吃,都給了年氏。那個孩子聽太醫的意思,本來是不能爆保住的,年氏身子弱,一直生病,等著都快四個月的時候才發現的。皇額娘想想可是這個理。”
太后推開眼前的牌,對著身邊淡淡的吩咐:“收起來吧,你們都坐下來。年氏的孩子看天意罷了。老四府上的孩子都是不錯的,今天看見李氏和這幾個都是不錯的,可見老四的福晉是賢惠的。那個年氏聽著怎麼這樣不懂事?自己的孩子沒了,可是也要看看現在的時候,大過年的整天哭哭啼啼的,放在府上不覺得晦氣?哀家覺得你們府上還有個格格有身子了,不要衝撞了。”
舒雲站起身帶著難色說你:“太后說的是,年氏現在還是不能振作,不過妾身想著做孃的沒了孩子一定是難過的,何況年氏為了這個孩子吃了不少的苦。耿氏也有身子了,現在眼看著就要三個月了,這幾天妾身加了耿氏身邊伺候的人,好在耿氏的性子活潑些,離著年氏的院子遠。想來是沒事的,等著春天來了,耿氏搬進園子修養就沒事了。”
太后忽然對四阿哥家裡的事情有點興趣,看著舒雲的樣子哼一聲說:“你是賢惠沒錯,可是賢惠也是有度的。哀家看著你這是報喜不報憂的。李氏你說年氏那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不生孩子?這宮裡孩子沒得也不是一個兩個,哪裡都像年氏那個哭法?李氏你們福晉不肯說,你來說!”
李氏這回眼睛都亮起來了,來了精神站早太后面前恭恭敬敬的說:“妾身的脾氣不好,可是年氏的事情太過了。年氏這半年了,整天叫著身上不舒服,福晉把太醫院的太醫全都請遍了。可是年氏還是病病歪歪的。整天直嚷著身上不好要見四爺的。後來太醫好容易診出來是有喜了,為了年氏身子不好,福晉還生著病沒有好就忙著給年氏找藥材,情有經驗的嬤嬤的。誰知年氏自己沒福氣,過年的時間見著自己的額娘據說是哭一陣,笑一陣的,鬧的自己激動的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又掉了。結果從大年初五出事到現在就只是哭。”李氏接著說了年氏的超級待遇舒雲生病自己管家的時候整天都是為了年氏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現在年氏整天跟世界末日一樣哭的要死要活的誰也不敢去安慰了。
舒雲聽著李氏的話,李氏還有點腦子,這些事情都是基本符合事實的,只是有些地方還是有點誇張。李氏怎麼說起自己的好話來了,原來是為顯出小年的無禮和驕縱。舒雲低著頭不動聲色的裝可憐,一邊偷偷的看著上面太后和德妃的神情。果然李氏的話有點效果,太后年紀大了,最不喜歡哭哭啼啼的人,大過年的是不是給老太太添堵?德妃對年氏的印象更差,孩子沒生出來,還費事巴拉的,譜擺的比誰都大。好在老四沒有拿著放不下,只是這個媳婦太縱著年氏這個蹄子了。
“哼,果然是不守規矩的,指望著哭哭啼啼的就能爭寵了?老四媳婦你也不要太小心了,這樣的狐媚子很該放在一邊叫她自生自滅去。就說哀家說的,大過年的,年氏那裡不吉利,四阿哥不用去了,你們也不用看視了。叫人好生的伺候就是了。還有叫人看看不要衝撞了。”太后看著舒雲覺得老四的媳婦賢惠是好事,可是對待那樣的狐媚子一點也不能好心,就好像那個慣會收買人心的董鄂妃!太后真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