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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事情看起來查清楚了,實際上更模糊了。舒雲覺得自己身邊全是寒冷的霧氣,就好像在深夜濃霧裡面獨自一個人在沼澤行進,稍不小心就要掉進深不可測的泥潭裡面。可是自己身邊只有自己一人而已。四阿哥,舒雲覺得很好笑,自己為什麼第一個想起的人竟然那個四大爺?那個看似溫和無害的狗狗,其實——舒雲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四阿哥絕對不是能夠傾吐自己心事的人。舒雲忽然覺得自己眼前困境一大半全是四阿哥造成的。,十四的若即若離,叫年羹堯的背景更加重要;四阿哥作為一個皇子的必要裝備那些鶯鶯燕燕,自己必須的賢惠大度,誰規定的皇子福晉就要端莊賢淑?就要寬容大度?舒雲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就像八福晉那樣也好,哪怕是被四阿哥休了,關起來。孩子,弘暉現在很顯眼,看著康熙器重他趨勢,以後可能更顯眼。存在這樣的一個嫡長子,年家還是那樣死心塌地的跟著四阿哥嗎?還有弘時和弘曆,弘曆那個孩子不管是不是未來的皇帝,現在看著都是個聰明的孩子,很老實聽話。將來誰能保證不是一個對手。

正在舒雲心思百轉千回的時候,四阿哥進來了。舒雲實在不想和以前那樣曲意奉承,因此舒雲只是淡淡的福身說:“爺回來了,你們伺候爺換衣裳。”對於舒雲突如其來的轉變四阿哥一怔。不過四阿哥很快是不在意了。飯桌上的氣氛實在壓抑,好在四阿哥的規矩是食不言寢不語的,一頓飯默默無聲,舒雲基本不知道自己吃的什麼。

沒等著舒雲想好該怎麼和四阿哥說年氏和珍珠的事情,四阿哥先過來看著舒雲說:“今天是怎麼了?可是爺話說重了。天色不早了早點歇著吧。”

“今天妾身身子不適,爺還是到書房清淨一下。那個芸官不光泡的一手好茶,推拿的功夫也是不錯的。”舒雲覺得自己好像要崩潰了,想把四阿哥立刻趕出去。四阿哥怔一下,笑著說:“那個芸官——”

舒雲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芸官是個不錯的,爺還是先出去吧。小心妾身把病氣過給爺了。”說著舒雲轉身進裡間去了。四阿哥看著舒雲的背影也是板著一張臉走了。

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容嬤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福晉。這些年都忍了,那個芸官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四爺看上芸官的推拿功夫罷了,四爺並沒有真的寵幸芸官的。”舒雲不想聽,只是把自己緊緊地抱著,就那樣沉到深深地噩夢裡——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的意見,偶決定加快情節了。

舒雲好像對四四有點動心了,這很危險的。要不要給舒雲來一點別的感情?好像不現實,還是叫弘晝包子出來鬧騰一下四四和舒雲好了。結婚之後孩子還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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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的珍珠串和耿氏差點小產的意外好像忽然無聲無息了,耿氏身子還算健康,修養幾天漸漸地好起來,只是經過教訓,耿氏變得更小心了。年氏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珍珠鏈子成了罪證,自己就是還得耿氏差點沒了孩子的罪魁禍首,每天依舊是當西施。不是在花園子轉圈等著跟四阿哥偶遇,就是自己一個人做出孤芳自賞的樣子吟詩畫畫的,就是林妹妹也沒有小年的生活詩意。

舒雲自從那天藉口著頭疼把四阿哥給轟出去,四阿哥好像真的生氣了,很少在舒雲的房裡歇息。每天還是和舒雲商量著府上的大事小事,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其實舒雲和身邊伺候的容嬤嬤和丹桂玉竹都感覺得到福晉和爺之間有點奇怪的氛圍。容嬤嬤看著舒雲的樣子乾著急,也不能說什麼。

那天的不安惶恐,委屈等等負面的情緒,對於舒雲來說好像是一場夢一樣,生活依舊是那個樣子。四阿哥對於芸官的事情也就是那個樣子,可能是由於芸官的推拿手藝,四阿哥真的吧芸官變成自己身邊的丫頭。舒雲聽見蘇培盛傳達的四阿哥的意思只是淡然的叫人按著四阿哥的意思辦了。芸官放在四阿哥的房裡專門負責當按摩師,至於按摩之後,舒雲完全不感興趣四阿哥和芸官要做什麼。

弘暉收拾行裝,帶著舒雲指派的心腹家人出門開始自己第一次單獨的出差了。嫻雅一臉擔心戀戀不捨的看著弘暉遠去,得到了舒雲的安慰,叫嫻雅趁著這個時候回家看看,然後跟著自己在園子裡住幾天,算是整年管理府上大小瑣事的報酬。

圓明園的春天真美,舒雲帶著曉曉嫻雅和弘晝出門看花了。這次來園子住下,舒雲藉口著曉曉和弘晝現在都長大了,可是園子太大自己不放心,加上兒媳婦還在。於是舒雲把自己從蓬島瑤臺的西廂房搬出來,住在武陵春裡面。這裡是剛剛修好的一個寬廣的院子,裡面種著的全是桃花,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