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難不成你們是怕我傷害了水水姑娘?她可是皇上的新寵愛妾,是皇上的心肝寶貝,我哪有那個膽子去傷害她啊?我不過是有些體己話兒要跟水水姑娘說罷了,你們瞎操心個什麼勁呢?”
“可是。。。。。。”兩個宮女還在猶豫不決,實是擔心萬一水水有個損傷,只怕她們兩人拿命也賠不起,她們跟在鳳天麟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見他如此在乎過一個女人。
光是看他昨夜和水水同床共寢一夜,便可以知道水水在他心中的分量了。
寵姬見兩個宮女不肯退下,驀然沉下臉來:“怎麼?莫非我寵姬夫人現在連兩個宮女也命令不動了嗎?雖然你們兩人是在鳳凰殿當值的,但倘若本夫人想向皇上討兩個鳳凰殿的宮女來咱家身邊侍候著,只怕也不是什麼難事。”
兩個宮女駭了一大跳,只怕寵姬夫人真會向皇上開口調她們二人到她身邊侍候。寵姬夫人對宮女是出了名的嚴格苛刻,稍不順心便又打又罵的,要真被調去她身邊當差,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兩人互視一眼,只好無奈地躬身道:“那婢女們就先退下了。”
兩個宮女退下之後,寵姬狠狠盯著水水無動於衷、不理不睬的背影,陰笑道:“唷,水水姑娘好大的架子,知道本夫人來了,不行禮也不回頭,想來是皇上沒好好教你宮中的規矩禮儀。水水姑娘啊,可別說本夫人沒有提醒你,你身為皇上的愛妾,這麼不知禮節進退可是會丟皇上的臉呢!”
水水把酒罈端到掘好的泥坑之中,就壇俯望自己嬌燦絕媚的明麗容顏,她蘸酒舒頰,閒閒道:“我要知什麼禮節進退呢?我只要侍候得皇上開心就行了,凡事自有皇上替我擔待著!”
水水緩緩側過頭來,笑睨著寵姬夫人氣得又青又白的粉臉兒,涼涼道:“不過水水倒是想不明白,寵姬夫人你身為二皇子最寵愛的妃子,不待在二皇子身邊侍候著,反而一天到晚跑鳳凰殿要人行和回頭,莫非這就是寵姬夫人所說的規矩禮節嗎?寵姬夫人你自個兒不避諱些不打緊,可別連累了皇上,害他惹來曖昧之禍啊。”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仗著皇上寵愛便這般無法無天。”寵姬夫人咬牙,突地冷笑道,“不過究竟是誰會連累皇上,害他惹來殺身之禍呢?瑤水水,不要以為你躲在鳳凰殿中,有了皇上的庇護就可以高枕無憂。。。。。。你當真以為沒人知曉你的身份嗎!”
水水陽心中一凜,卻依然神色不變,笑意盈盈地睨著寵姬,道:“哦?水水會有什麼身份?又怎麼會害皇上惹來殺身之禍呢?寵姬夫人這話可真令水水不明白了。”
寵姬夫人冷冷笑道:“好啊,你倒是把鳳天麟那套做戲的本領給學全了,不過這招在本夫人面前耍是沒用的。你大概不知道,為什麼皇上會迫於二皇子的命令?為什麼皇上會那麼聽話的派人圍剿了摯天堡?!而你瑤水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誰!你是。。。。。。摯傲天的妻子,摯天堡的女主! 寵姬望向水水那燦若火荷的絕豔面龐,得意笑道:“這麼巧,偏和你同名同姓呢!你說要是二皇子知道了這件事,是不是會為鳳天麟惹來殺身之禍?你還是想想清楚趕快離開皇宮,不但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也免得連累到皇上。”
水水定定凝望著她,突然綻開一抹飄忽而惡意的笑容:“你不過是想逼我離開鳳天麟吧?可惜你用錯法子了,因為我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他的命。”
水水悠悠閒閒地用捆起的軟泥封住酒罈口,漫不經心地道:“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倘若我真是君摯傲天的女人,鳳天麟便是我的殺夫仇人,你以為我會在乎他的死活嗎?今天是他留我在鳳凰殿,我若是欽命要犯,那窩藏犯人的他也是死路一條。。。。。。”
水水側頭望向寵姬,嬌柔至極卻又邪惡至極地笑道:“你儘可以去向二皇子告密啊,我是不在乎和鳳天麟同歸於盡的;我只怕你比我還在乎鳳天麟的死活,只怕你有膽子說卻沒膽子做!”
寵姬倒抽了一口冷氣,滿腔怒火哽在喉頭卻又發洩不得,只能恨恨道:“你你。。。。。。你真是蛇蠍心腸,我不曾見過像你這般狠的女人。虧得鳳天麟對你這麼好,為你擔了生死大罪,你不回報他也就算了,還想著要和他同歸於盡?”
水水仰頭大笑,白玉般的面龐映著烈陽光焰,有一種火辣的、恣意的美:“這倒是做賊的喊捉賊了,是誰跑來威脅我說要揭穿我的身份啊?倘若我真的和鳳天麟同歸於盡了,也必然是拜你所賜,倒是要感謝你成全了我為夫報仇哪!”
寵姬又怒又恨,向來在宮中呼風喚雨的她幾曾受過這般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