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五略點點頭,“既然嫂子受了傷,你就留下來照顧吧,凌雪的事情我去查。”
慕容剛猶豫了一下,良久才略點點頭,屋裡打量了一眼,“怎麼不見那丫頭?”
陳五打量了他一眼,“人怕是出府了吧,她也是個懂事的,眼下出了這種事,也是想讓你陪在嫂子身邊吧,你不會是對她有意思吧?”
難得見這小子問起一個女人,太反常了,俗話說的好,反常即為妖,陳五想著早上水竹那丫頭衝進他懷裡,他竟沒有將人推開,這可是難得一見啊。
記得當年在關邊時,有多少女子主動投懷送抱,甚至想盡各種的辦法與他牽扯上,可是他這冷酷無情的性子,最後都把人嚇的遠遠的,甚至那些碰到他的人,沒有不受傷的。
慕容剛被看穿心思,不免有些分尷尬,輕咳掩飾的轉移了話題,“你現在就去派兄弟幾個分兩路一路往北一路往南,除了這兩個人,我想不到有誰動了膽子敢在慕府下手。”
陳五也正是這樣打算的,知道他不想多說也不挑破,“放心吧,有了訊息我馬上讓人通知你。”
陳五出去良久,慕容剛才收回心思,轉身往內間走,自己竟真的表現的那麼明顯嗎?若自己的心思被人看透了,會不會對水竹有影響?
打第一次見面,那丫頭就深深的印到了自己的腦子裡,溫柔又平靜的眸子,像極了記憶裡的母親,開始的時候自己也以為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覺得她特別,可是直到後來才發現,那不過是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
只是自己已經娶了妻,當初看著母親和妹妹在府裡受那要的委屈就暗下里發過誓永遠不會納妾,哪怕妻子不是自己最愛的女人。
若自己的心思真的讓人看的這麼明顯,看來日後要注意了,莫因此而讓妻子多想,更不能影響了水竹的名聲。
帶著心事進了內間,慕容剛坐到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的妻子,良久才起身到桌旁儘自倒茶喝了起來,沒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微動的眼睛。
其實宋彩連早就醒了,從被抱起來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只是從來沒有與夫君獨處過這麼久的時間,所以她貪戀的一直裝暈迷。
大妹妹被人掠了,她也知道這事很急,頭的後面隱隱做痛,她想讓夫君陪在自己的身邊,最後一狠下心來,就讓她自私一回吧。
但是她沒有想到後面會聽到那些話,她甚至開始後悔起來要裝沒有醒來,是不是這樣就可以讓夫君沒有機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剛剛外面陳五雖然極力壓著聲音,但是說了什麼她也聽到了,聽到夫君對水竹有那樣的心思後,忍不住心酸起來。
是啊,她這時才想起來,早上到前院時,見到夫君臉上有少見的紅色,那時急著往梅園來,她也沒有多想,況且那時夫君才練完劍,只以為是累的,現在才明白,那是因為見到了水竹在吧?
明明知道夫君心裡愛的不是自己,明明已經告訴自己要知足了,可是為何在知道夫君心裡還住著另一個女人時,會這樣的心痛呢?
宋彩連強忍住發酸的鼻子,慢慢的睜開眼睛,在慕容剛看過來時已擦掉了眼角的淚,“夫君。”
臉上強扯出一抹笑來。
慕容剛大步到了床邊,又豈會看不出她的笑有多勉強呢,“讓你受委屈了。”
宋彩連想搖頭,剛一動就扯動了傷口,痛的汗瞬間就湧了出來,“沒事,是妾身莽撞了,讓夫君為難了,到時妾身自會去向公公認錯。”
“不怪你,你好好養身子就行,他們這陣子不在府裡。”慕容剛沒有多解釋,聽到外面有叩門聲,才站起來,“是下人送藥來了,趁熱把藥喝了,這幾日府時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宋彩連應下,“府內才剛剛接過來,總是有些事,夫君還要上朝,我看水竹也是個懂事的,不如先讓她管兩天吧。”
慕容剛眸子微愣,打量了她一眼,見妻子淡笑的看著自己,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不過還是拒絕了,“她在懂事也是個下人,府內的事也不急著處理,每日讓下人來稟了你,你只管吩咐下人去做就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在讓人來稟報了我。”
宋彩連臉上多了一抹光彩,“妾身醒得了。”
正好婢女也端了藥進來,慕容剛退到一旁,看著下人服侍她喝下藥,讓人退下去備些粥,才坐到床邊把被子給她掖好。
“大夫說了,這些日子不能沾水,就不要洗頭了。”慕容剛細心的說著。
宋彩連心裡閃過一抹愧疚,為了自己的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