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宮早晚還不是你的,可你偏要出去。”
睿王坐在呂氏旁邊,“母后,兒子這不是挺好的嗎?您就不要擔心了,到是母后,為了那麼一個濺人濺種,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
皇后派去人在閒王府做的事情,雖然沒有與睿王打招呼,可是除了皇后還有誰有這個能耐呢,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了。
呂皇后的臉微悸一下,才淡淡笑道,“母后怎麼會為那個濺人生氣。”
呂氏突然想到了幾年前那件事,那時兒子才八歲,看到她因為顧氏母子也常常落淚,就跑了,她沒有放在心上,哪成想就惹下了那件事,也怪母家人竟然就這麼沒有心思,聽偏了八孩子的話,而對顧氏母子動了手,卻忘記了皇上的能耐。
皇上雖然震怒,沒有把事情挑明,可是她也看的出來,皇上並不是什麼也沒有做,把她的孃家人調到了邊關,一邊是東晉,一邊是蠻野之地,性命隨時都有可能有危險,看著朝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與睿王作主,可是不過是雞皮蒜毛的小事,真正有大決策的時候,還是皇上。
她與兒子在這裡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想到了這些,所以她不敢在在兒子面前露了出傷心的神色,生怕兒子再對閒王做什麼,而逼得皇上震怒,旁的不說,閒王不過是個閒散王爺,跟本不值得兒子為之失去聖心,所以也沒有什麼擔心的,她恨只是不想讓顧氏的兒子好過罷了。
睿王在也不是那八歲的孩童了,見母親只淡淡一笑,心下明白了幾分,到也不挑明,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