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又怎會讓她輕易跑出王府?莫非。。。。。她是逃出來的?
“你先下去吧,此事遮掩下來,切莫讓其他人知曉”。
典掌櫃子領了吩咐便退出房門外,心中有些瞭然,看樣子,家主對那位姑娘的心意,不一般啊。
待典掌櫃子出去後,楚亦華眸子裡閃過一抹寒意,朝著門外喝道:“七雨”。
不多時,只見一名隨從裝扮的青年男子推門而入,單膝跪在地上,拱手恭敬道:“主子,有何吩咐”?
“派個人去打探煜王府,看看今夜是否有事發生,還有,再派幾名下屬一路出城,尋找黑駒的下落,必要時,保護騎著黑駒之人”。
七雨愣了愣,不知主子為何突然發出這樣的命令,剛要詢問,楚亦華沉聲又道:“快去,一定要快”。
“是,主子”,七雨不敢怠慢,趕忙起身跨出房門,望著七雨離去的背影,楚亦華的臉越發的陰沉。
水漣月一路出城,好在京城不似其他城鎮,外出歸來貴胄頻多,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一般時候是不會落門。
官道之上,一匹黑馬飛快的賓士,捲起一片灰塵,白色的衣衫在黑夜之中格外扎眼,因得黑馬的速度極快,經過的路人未來得及看清,只覺得一個白影閃過,紛紛避繞不急。
就在水漣月騎著黑馬賓士而過後,又有四名男子,身穿楚家家僕衣衫,尋著黑馬賓士過的軌跡追趕過去,一路之上,灰塵漫天揚起,從未落下過。
來到罕城,水漣月來不及下馬,直奔著顏錦閣而去,此時,顏錦閣客似雲來,打扮的花枝招眼的姑娘們忙不迭的在門外迎客,一股濃重的胭脂香氣四處飄散。
水漣月沒從正門而入,後門有專門負責看守的人,來到後門處,水漣月說出暗號,裡面的人對上暗號,趕忙開門將她迎了進去。
開門之人是一名年齡不過十五六的妙齡女子,容貌清秀,與正門迎客的姑娘並不相同,她引領著水漣月輾轉來到一處僻靜的獨院。
“主子儘管放心就是,這裡乃禁地,孫嬤嬤管教甚嚴,平日姑娘們沒一個敢來這裡”,女子微微垂著頭,很是恭敬的說道。
水漣月點點頭,摘下草帽邁步進了院子,她一邊打量著院內的環境,一邊淡淡的詢問著身後的女子,“將滄瀾國與東朔國的所有資訊全部拿過來,要快”。
女子一怔,睫毛微動,隨後輕聲道:“主子請隨紅鸞這邊走”。
跟隨著紅鸞來到屋內,只見屋內並不寬敞,只有十五平方米的面積,裝飾顯得清冷蕭條,屋子的正中央擺放著三個牌位,其實,不過是為了避人耳目,做做樣子。
水漣月背手立於牌位前,微微蹙眉望著那三個牌位,紅鸞閉好房門後,壓低聲音道:“主子想知道什麼,問紅鸞便是,這裡雖是禁地,卻也不敢藏放任何有關的信箋,以防萬一”。
水漣月輕輕點點頭,對紅纓的安排很是滿意,自從上次斥責了紅纓之後,她的心思越發的玲瓏剔透了。
“滄瀾國太子連天焱是個什麼樣的人”?
紅鸞想了想緩緩道:“滄瀾國太子為人心胸闊達,交際甚廣,平日雖愛嬉耍,但遇事卻沉著冷靜,賞罰分明,人稱笑面虎,故此,滄瀾國皇帝格外的重視他”。
“東朔國二皇子呢”?水漣月思索著紅鸞的話,轉間又問道。
“因得東朔國離著中原稍微遠些,打探的訊息並不全面,只知道東朔國皇帝膝下六子,二皇子並非皇后所生,他母妃早逝,生前也並不得寵,但他卻很有本事,深的皇帝的喜愛,至於原因,恐怕還需費些時候才能查出來”。
水漣月點點頭,光是這點訊息足夠了,連天焱行事應該不會太過猥瑣,而百里博弈恐怕。。。。。就難說了。
“滄瀾國與東朔國來往密切嗎”?
紅鸞一愣,白皙的臉上多了抹為難的神色,“若說京城的訊息,打探起來自不是問題,但,滄瀾國與東朔國的事情,紅鸞卻不能一一為主子答出來”。
水漣月鳳眸緩緩轉過身來,藉著屋內微弱的燭光,凝視著紅鸞,半響,才輕聲道:“算了,我知道很為難你們,我不能親自來打理,又不能時常過來,有些事也只是吩咐紅纓去辦,說到底,還是我這個當主子的沒擔起責任”。
紅鸞猛然跪在地上,神情凝重道:“主子莫要折殺紅鸞,若不是紅纓姐姐救了紅鸞,恐怕紅鸞早已受盡屈辱,死在荒郊野外了,哪裡還有這等福氣為主子辦事,只是,除了手下的兩個人深的紅鸞的信任,其他人,紅鸞不敢輕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