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七月。”
算了算,中間隔了近四個月的時間。四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四個月正是粘得如膠似漆的熱戀期,剛嚐了青春玉體的甜頭,木筠才不信三王爺會如此柳下惠的強忍不碰檀香,進宮都要帶在身側,可說明一切。
“你們進宮小住期間,王爺可有碰你?”
“……”檀夏頭垂得更低。
“檀夏。”木筠抬起她腦袋,看著她眼睛,說:“你想不想離開王府?”
檀夏本還垂著眼睛不敢看她,聽她發問,想也不想,急急抬眼道:
“不想!”
“那我問你每句話,你都要據實回答,否則留不留得住你,便不是我說得算了。”
賜婚這事她根本不想管,這是三王爺的事,可是現在她既然已成了正妃海珠,少不得要問個清楚,也算為自己打算,否則連周身是泥是水都說不清楚,還談什麼利落抽身,談什麼冷眼旁觀?被人糊里糊塗弄死都不知道。
檀夏輕輕甩了甩頭,離開木筠雙手,看著別的地方,道:“在宮裡的時候,我跟著醇妃住,他沒有碰過我。”
“醇妃?”
“是王爺的生母。”
原來是去見未來婆婆,看來這個時間掐得是正好啊。這邊海珠剛受傷,那邊就為娶新妻作準備,只不過為何拖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