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曉的一對,就是南王與南王妃。”張俊眼底浮起一點恍惚的神思,道:“與其說是在下在幫助王妃,不如說是在堅持自己心中關於愛情的信仰。”
春天下午的陽光微暖。
一線陽光從雅間扇形的窗戶照射進來,照在桌前的男子身上,整個人籠上了一層淡淡的微光,一身的青衣樸中透出莊重。
沉燻神情微怔,隨即浮起歉意,她入宮一年,雖然從未主動傷人,但是因為每每防著別人,所以,變得不容易相信別人了。
凝煙亦是側頭打量這個人,在小姐讓她查這個人的資料的時候,得知此人風流,雖然面上沒有表露,但是心裡對這個人有幾分的冷淡之意,是以一路上對於張俊的疑問基本是含笑以對,不發一語,如今聽得他這樣說,不由好奇問道:“先生關於愛情的信仰是什麼?”
“在下看來,愛情應當是彼此的唯一,別的人都不可以,就只有他(她)才行,喜歡可以有很多,但是愛就只有一個。”他視線誠摯看向沉燻:“南王妃請放心,天下人定然都跟在下一樣,衷心的期盼南王妃能夠幸福,您和南王是之間的感情,代表了天下人對於純淨愛情的嚮往,所以,天下人一定都會站在王妃的這邊。”
像是為了應和張俊的話一樣,傳來大堂裡眾人高談闊論的聲音:
“再有半個月就是南王和崔家大小姐的婚禮了,如今南王得寵,皇上賜婚,崔家又是世家大族,此次的婚禮,定然比當日迎娶正妃的婚禮還要繁華熱鬧呢。”
“什麼定然,定然到時候觀禮的百姓都沒有一個,沒見過一個破壞人家感情的人還這麼張狂的,你們沒看見嗎?如今京城每天都看見崔府的人大肆在採買崔家大小姐的陪嫁之物,所到之處,風捲殘雲,趾高氣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