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可愛的她,他才不允許其他人看到!!
“嗯。”她點點頭,其實不用他說她也不會再輕易碰酒了,她接受不了自己有不清醒而且無法回憶起的狀態。
“那麼這個是什麼?”她輕輕拉開領子露出那個小紅印。
嶽人一僵,一種做壞事被捉住的心虛感湧現出來,眼神閃爍地迴避她。
喂,夠膽做就夠要膽認!!!
她不逼問只是直直看著他,看得他最後實在頂不住壓力,決定破罐子破摔。
“是是……是我弄的。這個是……其實是零的錯,誰叫你昨晚……總之,總之這個是給你的懲罰,以後都不準喝酒了。”就像狡辯的小孩子,由開始的心虛然後越說越理直氣壯,目光炯炯有神。
她聽得雲裡霧裡,實在很想知道到底昨晚自己對他做了什麼,不過看著面前人嘟嘴倔強的模樣,看來是無法問出個所以然了。
“那麼是怎麼弄的?”她退而求其次。
面前出現了一個紅番茄~~~~~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好奇,追逐著他的視線逼他開口。
“你……你你,你真的要知道?”他惱羞成怒地與那雙寫滿求知慾的鳳眸對視,眼底滑過一抹幽光。
“嗯。”小白兔跳下了陷阱。
他眼一眯,手一伸摟過她的肩,在她困惑的眼神裡迅速低下頭埋在了她的頸間。
溼滑的舌尖輕輕拂過跳動的脈搏,她下意識一縮肩,還來不及反應,一陣又癢又帶著些微刺痛的酥麻感從脖子流竄到脊椎,讓人有種無力的麻痺感。
“嶽人……”她輕聲嚶嚀,有點不知所措。
他摟住她的腰,以額抵著她的額,暗紅色的大眼帶著惡作劇得逞般的肆意,“要記住這個懲罰哦。”
她怔忡地看著他,似乎覺得這個人和自己的認知有了出入,就像當初那個喝了紅酒的嶽人。
“好了,零的衣服已經幹了,去換衣服吧,我送你回家。”嶽人放開她,回覆一貫的笑容道。
然後她呆呆地被推回客房。
換衣服的時候她想起哥哥說的一句話:永遠不要小看任何男人,無論他看起來天真無邪還是像永遠長不大。
哥哥說的話還真的很對呢!
一夜臺風過後的天空無比湛藍,讓人看著都覺得心情舒暢。
“零,再見。以後再去遊樂園吧。”
“嗯,嶽人再見。”
只是他不知道今天一別後,再見面卻是整整三個月後。
在家門口揮別了嶽人,零慢慢穿過跡部家長長的過道,空氣中飄散著玫瑰的香氣,寧靜而安逸。
直到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遠遠傳來。
“我——親——愛——的——寶——貝——女——兒——你——可——回——來——了——爸——爸——好——擔——心——啊——”
她一愣,爸爸?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坂田管家沒有提前說?
跡部耀斯就像一顆子彈全速向零所在的位置衝來。
“你回來了,你可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昨晚寶貝怎麼可以夜不歸宿?女孩子晚上在外面多危險啊,爸爸回來聽到管家的話嚇得都愣了……”滔滔不絕的言辭不斷冒出,零很乖巧地也不反駁,靜靜等他停下喘口氣。
“爸爸,歡迎回來。”約二十分鐘後,跡部爸爸終於說完,她緩緩說出一句話,讓女控全面爆發。
“我的寶貝,你真的好乖啊~~~~~”跡部爸爸一把抱著女兒,一陣亂蹭,心中無比激動,他的女兒真的好可愛好貼心啊,果然女兒就是比兒子好啊~~~
遠在英國忙得昏天暗地的跡部大爺打了個噴嚏。
散發完父性光輝,跡部耀斯拉著女兒向主屋走去,一路上還說個不停,沒辦法,太久沒見女兒,想啊!
只是在剛進跡部家沒幾步,跡部爸爸像是噎到一樣住了嘴,因為他看見了一樣會讓全天下疼愛女兒的父親抓狂噴火的東西——草莓。
“小零,昨晚是在哪個同學家裡作客?” 他問得清淡,銳利的眸輕眯。
“向日嶽人,哥哥的網球部部員。”她老實回答。
“哦,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跡部爸爸的腦海中隱約浮現出一個紅髮少年,小景提過女兒戀愛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急匆匆地趕回家來。
“我們去約會。”她拋下一顆地雷。
嗚嗚嗚嗚,他的寶貝女兒真的戀愛了,他的寶貝女兒就要屬於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