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十八式十分厲害,更多人的人知道就會造就更多殺戮。”我明白他的意思,一旦武林盟主的惡行公開,N多想出名的人就會藉此機會‘伸張正義’。慕容義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到時候會死很多人的。死那麼多人,我師傅會不會很忙?我老公整個一雷峰,可是我怎麼驕傲不起來呢?明明是做好事,卻被說成是十惡不赦,而當事人卻十分不在乎,甚至故意敗壞自己的名聲。不知道該說他瀟灑,還是說他笨蛋。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要跟在你身邊。”我語氣很淡,卻又帶著不可質疑的堅定。
“我陪你回去,生下孩子以後再說。”他無可奈何,又帶著淡淡寵溺。
“不行,我生孩子期間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我的同情心開始氾濫。
“你想如何?”
我眼珠子一轉,“我們玩陰的吧。”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獨孤寒沒有開口,我小聲道,“我們給他下毒。”頂著他女兒的身份,他的戒心不會很重。
“不行,我要堂堂正正打敗他,廢了他的武功。”別拒絕那麼快,至少考慮一下下嘛。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殺了他就可以。”
“便宜他,慕容義一生最重視的就是武功。”潛臺詞就是獨孤寒要先打敗他,狠狠打擊他,再拿走他最在意的東西。誰說我毒辣來著?我老公比我更厲害。
“呃。。。。這個問題已經再談,我們現在談談怎麼補償江大哥。”說到此事,我慚愧得很找個地方埋起自己,我實在太自私了。
“只要他有差遣,我萬死不辭。”
我只能嘆息,“哎,以後再談。”我欠他的實在太多,不知道還怎麼補償他。或許,這輩子都無法補償。
我今生最對不起的,恐怕是神經病。他一心一意愛我,結果我自私卑鄙的利用他。目前為止,我強烈鄙視自己。不知道周圍的人會不會也鄙視我?虛心啊。次日一早,我和獨孤寒決定親自謝過神經病的成全之恩。聽丫鬟說他一整夜都在書房度過,我心裡更加不好受。
我輕輕敲門,裡面的有人懶散的道,“進來吧。”
“我害怕。”我彷徨的看獨孤寒一眼。
他摟著我的腰,“別怕,我們知道我們欠他,總有一天會補償。”
“我發現我好壞啊。”我第一次,以非常慚愧的姿勢低下頭。
他眼神裡充滿戲謔,“有點。”
“你欺負我,嫌我壞,你乾脆不要我了。”我瞥瞥嘴,一臉受委屈的模樣。
他趕緊放低聲音安慰,“別生氣,小心孩子。”
“喂,原來你只關心孩子。”有了孩子就把我這個孩子他娘放到第二位去了,真是沒有天理。
他哭笑不得,低沉地道,“閉嘴。”說完用一記溫柔纏綿的吻封住我才嘴巴。
“咯吱”一聲,我們兩同時回神,兩顆腦袋忙不迭分開。神經病站在門口,平靜的看著我們。
老天,我不活了,我們是來跟他道謝的,不是來表示恩愛刺激他的。一想到居然在神經病面前接吻,慚愧加害羞悄悄把頭埋進獨孤寒懷裡。我哪裡知道,我這樣的舉動無意是火上加油,大大刺激了他。
他平淡地道,“大哥,大嫂,這麼早。小弟應當拜見新大嫂才是,我失禮了。”他是不是不能承受刺激瘋了?管我叫大嫂。
我一直是紅著臉,不敢看他,“呃。。。。那個我們是向你道謝的,你別誤會。”
“裡面請。”
我走進去,見桌上有一副美女圖,剛瞟了一眼,神經病隨手拿起一張紙,不經意蓋在上面。我自己長什麼樣我清楚得很,那張畫上的女子分明就是我。我裝做沒有看到,獨孤寒也似乎沒有看到。其實我們又不是瞎子,心照不宣。
“大哥大嫂一大早前來,不知有何事?”神經病淡淡的,看不出一點情緒。記得我們初見,他是冷冰冰的,跟冰塊有得一拼。有時候,又會發現他也有熱情,易怒,暴躁的一面。見過各式各樣的他,卻沒有見過淡然的他。這一次,我的確太過分。
“子昂,我們夫妻欠你一分情,你有任何差遣,我萬死不辭。”
我忙介面,“還有我。”做壞事的是我,不是我老公。
神經病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用很純潔的眼神看著我們,“大哥言重了,大嫂喜歡的是你,我只不過成人之美,兩位不需要覺得慚愧。”
“無論如何,我欠你一分人情,我的命永遠是你的。”有沒有搞錯,就因為一封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