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類。
“我第幾次嫁人?”
“第四次。”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靠聘禮吃飯,或者以為我專業結婚。
“我被休了三次,以後還會不會有?”
“不會。”
“你發誓。”不可靠的男人,明明喜歡我,卻休了我。
“我發誓,我不能失去你。”
新房內,紅羅帳中映出兩個影子,互相偎依,像交頸的鴛鴦。紅燭高照,幔帳上的‘喜’字,以及那對龍鳳和鳴繡花十分顯眼。
我靠在他肩膀上,幽怨地道,“我愛你,我寧願跟你死在一起,也不想失去你。”這段日子我嘗過什麼叫刻骨銘心的痛,嘗過什麼叫失去。我要他在身邊,永遠不願意再嘗那種失去的痛苦。
他輕嘆,“真傻。”摟在我腰上的手不由自主收緊。
“流月十八式到底是什麼?”他那麼顧及,應該是很厲害。
獨孤寒語氣微變,“誰告訴你的?”
我看著他,“你自己告訴我的。”是他自己告訴我的沒錯。那天晚上我想找獨孤瀅聊聊,轉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兄妹聊天。所以,他們的話我一字不落的全聽見。我現在內力深厚,又學過輕功,加上他們沒有防備,根本沒發現我。
“你聽到我們說話?”他沒有生氣,細膩的問。
我點點頭,“是,我全知道。”
“所以你設局引我出來?”設這個局我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用了多少力氣。他太瞭解我,我不想他看出破綻。
“誰叫你躲著我。”我說得理所當然,其實稍稍心虛。
“我要懲罰你。”他唇灼熱覆上來,靈活的舌撬開我的牙齒,霸道的滑進我口中,糾纏著小香舌。原來,這就是他的懲罰。
手在我身上游走,隔著衣服撫遍我全身。
“什麼時候才能碰你?”他雙眼充滿慾望,一手輕撫在我的小腹上。
“現在就可以。”
“現在?”他在我耳邊小聲道,“會不會傷到孩子?”
我臉一紅,搖搖頭,“嫵媚說小心點就可以。”
獨孤寒低笑,“你問過她?”
我臉紅得更厲害,咬著嘴唇輕輕點頭,“就知道你會來。”
“不能讓你失望。”
細膩的柔情,在幔帳內化開,一室春光旖旎,無盡的愛戀盡在不言中。。。。。
每天早上醒來,能看到他的面容,是我最大的願望,他的胸膛,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經過休息,我已經恢復體力。他睡得很熟,像個嬰兒。我撐起身子,凝視著他的睡顏,悄悄親了一下。他突然動了,手攬住我的背,輕輕一推,我整個人倒在他身上。抬起眼睛,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丟臉,明明早醒了,卻不睜開眼睛。
“你早醒了?為什麼睜開眼睛?”我噘著嘴,非常不樂意。
獨孤寒的手指撫過我的櫻唇,“都快做娘了,還跟孩子一樣。”比起古代女孩,我是很老。我從來就不會撒嬌,不懂得撒嬌為何物,甚至覺得撒嬌太做作。直到遇到上他,我才覺得女孩有時撒撒嬌也很好,夫妻情趣而已。
遇上他,我變得太多了。不說粗口,暴躁的脾氣收斂許多,身上那股子小兒女的姿態盡情顯露。若是我那幫死黨知道我因為一個男人變成這樣,一定會給我上三天課。
我佯裝生氣,“你應該覺得榮幸,在外人面前我都是強勢的領導者架勢,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會流露出小兒女姿態。你不喜歡嗎?那我像對待外人一樣對你好了。”
“拿你沒辦法。”他的大掌撫過我的裸背,酥麻的感覺讓我全身放鬆,懶懶的想睡覺。
我雙手交疊在下巴,趴在他身上,“流月十八式到底是什麼?”
他淡淡道,“一種武功。”
“到底是什麼樣的武功,你害怕成那樣?”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武功可以比落花流水更厲害。
“流月十八式是你師丈悟出的武功,專剋落花流水。”時空?這傢伙是個武學奇材,真是厲害。
我翻起來跨坐在他身上,不滿地道,“你說話說清楚,我現在很不滿,你什麼都是說一半。那天晚上你和瀅兒的話我全部聽到,你不想我挺著大肚子去追查的話,全部說出來。”受不了,還是那副樣子。
“你知道先祖獨孤空空前輩為什麼晚年會突然退隱江湖嗎?”我又不是時空,我怎麼知道?
我翻大白眼,表示對他說話太少的不滿,“我怎麼知道,最好把故事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