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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撲到床上,把頭埋進被子裡,眼淚不住的滲出來。每一滴,都是從心裡流淌出來的。哭了大半天,心裡的疼痛減輕了許多。都說哭是最好的發洩方法,果然沒有錯。
眼睛無意瞄到那張樣報,心裡突然有個想法。我整理的那些內容多是以搞笑為主,也應該弄點傷心的。我現在心情正差,是寫煽情文章最好的時候。當坐的書桌前,發現我的眼皮在打架。我打了個哈欠,伸懶腰的時候看到作為裝飾的白紗,腦子一動。。。
某女站在書桌上,使勁將輕紗往房樑上掛,那動作加上愁苦的臉,完全是一副尋死樣。
“哎喲,好高啊。”又不會輕功,好麻煩啊。
高是一定的,但是,在我的努力下,輕紗已經掛在房樑上了。我拍拍手,在上面打了個結。結剛打完我突然想起來,我是頭懸樑,又不是上吊,打結幹什麼?其實我那是條件反射,誰叫我以前上過吊。
是的,這招叫做頭懸樑。寫文章是需要心情的,估計現在是我這輩子最悲哀的時刻,現在才能寫出最經典的文章。為了《江湖日報》的未來,本堂主拼了。
因為我剛才放手的時候順手推了一下,所以輕紗有些晃動。我伸長胳膊準備把它拉回來,身子向前傾,身形突然不穩一直往前倒,頭伸剛好進了輕紗裡面,呼吸一下子困難起來。上帝,我是頭懸樑,不上吊。我暫時穩不住身形,跟著那個‘上吊繩’晃來晃去,我要死了。。。。咳。。。遺言是,我不上吊。。我不想死。。。咳。。
然後,有人從身後抱住我,然後,我穩當當的站在地上。然後某用足以溺人的目光深情凝望之我,然後在我來不及說話的時候,被某人抱著滾到上床,然後某人堵住我的嘴唇,並霸道的吮吸著我的舌頭,再然後,某人脫我的衣服。。。不,應該是撕,刷的一聲,我胸前的衣服全破了,露出大片胸脯,然後我腦子裡閃出兩個斗大的大大字。。強暴。。。
然後,我抬起手,用盡全力一巴掌打過去,他捉住我的手,使勁捏住,壓在我身上霸道地道:“你是我的,不準任何人碰你。”他說完繼續在我身上亂親,繼續脫我的衣服,結果。。。我被吃幹抹盡。。。。那不可能。
事實是,他親吻到我的脖子的時候,我忍不住大叫,“疼啊。”聽見我大叫,停止了動作,抬起頭,當他抬起頭的時候,我看見他嘴唇上沾著血跡。算什麼嘛,剛才想殺我,現在又想來碰我。他是不是也瘋了?變成第2個神經病?
我冷漠的把頭扭朝一邊,面無表情地道:“我的大教主,你好象走錯房間了。”這裡是我的地盤,他倒好,想來就來。想殺我就殺我,想碰我就碰我,我又不是娼妓。
“沒有走錯,這是我妻子的房間。”我現在決定和他分手了,別叫那麼好聽。
我賭氣的看著他:“你見過哪個丈夫為小師妹殺妻子的?”
獨孤寒的聲音放柔和了很多:“看到你跟那個姓江的在一起我十分生氣,以後不準和他走那麼進。”原來是吃醋啊,他吃起醋來那叫一個恐怖,比我恐怖百倍。吃醋就吃醋,還不承認,非要找個濫理由。
“我把你小師妹打個半死,還不給解藥,你不殺我了?還有我,我跟姓江的關係那麼好也不生氣了?”我現在氣憤得想殺人,這個男人真是好可怕,外加可恨。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傷害語心,相信你跟姓江的沒有關係。”我們在說話,可他的手似乎沒有閒著。我忙按住他的雙手,使勁翻白眼:“現在相信了?你怎麼不等我百年之後再告訴我你相信我?當然,你也可以等我一賭氣嫁為人妻,孩子都可以打醬油的時候再告訴我。”一想起剛才他那麼對我我就想發火,沒有把他一腳踢開那是好的。
“你剛才和水嫵媚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哼,還說相信我,要不是聽到我們的對話,他會相信嗎?
“就知道你一直在外面,你師妹不是快死了嗎?還有閒工夫理我?”
“我走了,被你的哭聲引回來的。”他知道我因為他哭成那樣,一定高興死了。
“我現在不哭了,你可以滾了。”
“不走。”他低下頭,在我耳邊溫柔地道:“你這個傻瓜,就算我誤解你,你也不需要尋死,以後不準傷害自己。”他眼睛有問題,我那是上吊嗎?是失誤而已。就算他不救我,過一會上吊繩不搖晃的時候,我不就可以自己下來了嗎?又死不了人。以本人熱愛生活,貪生怕死的程度來說,我不會尋死的。
“我有上吊嗎?我那是想寫文章,然後頭懸樑。”事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