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看著場上的比武,神經病一直都在看我,看得我非常非常不舒服。神經病看著我,獨孤寒就用可怕的眼神看著神經病。誰說有兩個人喜歡是好事?對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瞪眼就算了,千萬別打起來。要是把慕容山莊拆了,我沒有臉見真正的意雲。
終於,我無法忍受神經病的目光。繞開還在打架那兩位老兄,徑自走到獨孤寒身邊的庸醫面前,笑道:“伊大哥,換個位置可以嗎?”
庸醫略沉思,道:“慕容姑娘請。”
“謝謝。”我剛準備坐下,伊絡絡刷一下站起來,沉著臉道,“不換,我要大哥跟我在一起。”
庸醫立刻向我投來為難的目光,“小妹自幼驕縱,請慕容堂主行個方便。”寒怕老婆,庸醫是怕妹妹。
“伊姑娘,你去坐我的位置好不好,坐你江大哥身邊?”我笑容可拘。
伊絡絡白我一眼,“不好。誰不知道你想坐穆寒身邊,我偏不讓你如願。”我們都已經是夫妻,坐一起不犯法吧?
我扯扯嘴角,倒退幾步,坐在獨孤寒大腿上。他沒有料到我敢這麼做,先是一驚,隨後勾住我的腰,牢牢抱著我。不就是把破椅子,我還不稀罕坐呢。昨天的草莓事件之後,誰不知道我們兩的關係,我又何必裝純潔。我要神經病看到我的決定,徹底死心。
我抬起雙手勾著獨孤寒的脖子,附在他耳邊輕聲道,“我重不重?”
他溫柔的搖頭,“不重。”
我嬉嬉一笑,“好,那多抱一會,讓所有人都看見。”
很自然,所有人的目光已經我們吸引了。神經病的神情是僵硬的,像雕塑一樣呆在在那裡。若不是那雙受傷的眼睛,絕對會有把他當成雕塑。接觸到他深邃,痛楚的眼神,心裡似乎有千完只螞蟻在啃咬,疼痛得快不能呼吸了。不是不愛他嗎?為什麼會這樣。我擠出一個笑容,身子向後傾,靠在獨孤寒身上,小聲道,“武林大會結束以後有什麼打算。”
“你做主。”又是我們做主,原來我們家我當家。
“不要太寵我,我會得意忘形的。”明明是一抹高興的微笑,我臉上卻化為苦澀的笑容。“你為自己做主吧,你到哪我都跟著。”
“百曉堂怎麼辦?”
我一邊玩指甲,一邊道:“這個堂主我不做了,在家做賢妻良母。”
“雲兒,或許。。。”他突然沉默,“我給不了你寧靜的生活。”
我一楞,輕笑道:“總有一天你能給,至於目前。。。我遷就你就好了。我要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我們有很多時間,所以現在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需要顧及我,我會照顧自己。我是你娘子啊,當然要為你著想。”我故意提高嗓門,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現場一般以上人聽清楚,“我們拜過堂的,天地為證,我已經是你娘子,沒有反悔的餘地。所以,我會陪你一輩子。不對,是永遠和你在一起。”
“你們。。。”老爹已經忽略比武,大驚失色站起來,“你們拜過堂?我怎麼不知道?”做每件事情都要讓他知道嗎?他是誰啊?
我故意裝做突然想起的樣子,不好意思的搔搔頭髮,道:“爹,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嫁人了。”作為父親,居然不知道女兒已經嫁人了,相當失職吧?我很識相的站起來,把老公‘拎’到老爹面前,友好地道:“爹,介紹一下,這是我丈夫你女婿。”我今天故意要在自己身上貼‘已婚’的標籤,要讓全天下知道獨孤寒是我老公,別打主意,同時也告訴神經病,我已為人妻。我雖然比較沒有臉皮,也有那麼一點羞恥心的嘛。剛才公然調情還是會害羞,但是為了落實我們的關係,故意和他親密無間。剛才我還在思考,是不是來出夫妻親熱戲碼。
老爹身形已經晃動,不敢置信的問,“你們成親了?什麼時候?”
“就是前幾天發事情,你知道的,我記性不好,忙著比武所以忘了告訴你。”我可不好意思說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就已經弄出草莓。如果說我們已經是夫妻,親熱一下算是正常的,草莓也就見怪不怪。
“我說過要明媒正娶。。。”老爹無力的癱在凳子上,臉色蒼白,“你們當我死了嗎?”
“爹,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不想你太操勞。爹要關心那麼多武林大事,我嫁人這等小事就不麻煩你操心了。”當初他突然要同意我和獨孤寒的婚事我就覺得奇怪,總的覺得他有什麼陰謀。目前還不明他的意圖,但是我知道他沒安好心。
獨孤寒看著老爹,一直冷著臉沒有說話。前幾天他很禮貌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