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油當然會濺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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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魚怎麼弄啊?清湯,算了,紅燒。”沒做過我還沒有吃過,回味著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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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的手指啊。”把土豆絲切成土豆塊也就罷了,還切到手指,我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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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白菜我會,終於會弄一樣。”我突然慢慢把頭低下,盯著鍋裡的東西,差點把自己的臉給煮了,然後伸手抓起一條綠色的東西,在眼前晃,“這是什麼?”我尖叫起來,“蟲子?糟糕,忘記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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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叫慕容氏油悶排骨,哇,什麼東西糊了?啊。”一看鍋裡的東西我傻眼了,鬱悶地道:“不是油悶,應該是炭燒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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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豆腐我會,據說是放花椒和辣椒。”我看看裝滿花椒和辣椒的碗,“一樣一般好了,據說越麻越好,越辣越好。咳,好嗆啊。。。”
廚房那麼大動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比武場在這裡。
我努力了三小時,終於勉強做好飯。我滿身油汙,頭髮已經快豎,臉上還有幾條黑色。
我端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哼著小曲,興奮走回房間去。誰說我不會做飯,只是。。有點差強人意而已。我相信只要努力,我會有改變的。
“剛才端著飯菜過去的是誰啊?有點像慕容堂主。”
“是有點像,慕容家不會還有另外一個女兒吧?”
“不是像,應該就是她。你們沒有看見她穿的衣服,今天在比武場上穿的那件。”
“她怎麼會弄成這樣?”和少林方丈過招也沒有見她那樣狼狽。
“剛才聽有人說有個瘋子在廚房裡大叫,不會是她吧?”
“她剛才應該在做飯,像她這樣的大小姐,弄成這樣不希奇。”
“百曉堂家財萬貫,這種粗活不需要她做吧?”
“這你就不知道,女人嘛,給丈夫做飯是樂趣。”
“穆寒真厲害,能讓慕容堂主這樣的女人乖乖聽話。”拜神經病和穆語心所賜,慕容意雲的強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悍婦配冰塊,絕配。”你才是旱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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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伸長脖子看我的背影,嘴上卻忍不住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