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堂主。我在她面前走過的時候,她盡力低下頭,我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指指她,道:“就要她了,其他的都下去。”
幾分鐘後,我和漣漪單獨在我的房間裡。
我笑眯眯的看著她,她一直低著頭,渾身不自在。
終於,我閒閒的開口,“美女,我們又見面了,最近好麼?”廢話,我們昨天晚上才見過。
“回堂主,奴婢很好。”她顯得不自在。
“我也不說什麼,我就想問問,那個司徒夜在搞什麼鬼?”這個問題早就想問了。
“回堂主,奴婢不知。昨天晚飯的時候,少爺要奴婢去請小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是嗎?”我一臉‘你說謊’的表情。
“是的,奴婢不敢撒謊。”她還是一副標準的丫鬟樣,也問不出什麼了,我揮揮手,“下去吧,你以後就跟我混了。”
“是。”她走了出去,順便帶上門。
她剛出去,我聽到說話聲,似乎是漣漪和誰在議論什麼。
“誰在外面?”我邊問邊側著耳朵。
“司徒夜求見師伯。”司徒大帥哥的聲音在我耳朵邊響起。哈哈,昨天晚上還睡在一起(很健康的,別亂想),今天比我矮了一輩,可見他有多鬱悶。
“進來吧。”我說著斷著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司徒夜拜見師伯。”他說著給我施禮。
我忍不住笑道:“我說大哥,你別那樣,我年紀還沒有你大,你這樣我很不舒服啊。鳳清荷都叫我姐姐,你乾脆叫我明月得了。”
“不能亂了規矩。”他依然規矩的回答著。
我瞥了一眼凳子,“坐吧,別那麼客氣。在人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他坐了下來,卻還是有幾分不自在。
我笑道:“有什麼就說,就當我是那個小姑娘,別把我想象成你師伯。”
“司徒夜昨天冒犯,還請師伯原諒。”說著微微低頭。
我無奈的哼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我說大哥啊,你別那樣好不好?我很不習慣啊。你看看鳳清荷,水嫵媚跟我混得多熟?說明我這人好處,你就當我朋友得了。”
“師伯就是師伯,司徒夜不敢越軌。”
我白他一眼:“你個笨蛋,昨天還請我喝酒,今天就變臉了?你幾歲啊?我幾歲啊?我真的很怕折壽。”
“回師伯,師侄虛活25載。”切,年紀果然比我大。
“我才23,你叫我師伯,我害羞,你明白不?”我說著不自在的瞥瞥嘴,“以後就叫我明月好了,叫師伯我不習慣,這是命令。”
“明月。”他為難的叫了一聲,那表情跟要殺他差不多。
我受用的點點頭,“這就對了,我們是哥們,別那麼多禮數了。明天晚上我請你喝酒,怎麼樣?”
“這。。”
“這什麼這,說定了。”真想一巴掌拍過去。
他終於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好。”這才是司徒夜。
我看看門外,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小聲道,“請你幫我一個忙。”以我的奸詐,不會白請喝酒的。
“說吧,一定盡力。”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你查20年前獨孤家滅門案的真相,當年的兇手一共是四個人,當年的天下第一刀柴巖死了,還有三個,幫我查。”反正賴上大冰塊了,早晚是獨孤家的媳婦。
司徒夜疑惑,“你查那個做什麼?”
“別問,幫我查出來。記著,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說起,包括鳳清荷。”不是不相信他們,我只是不想很多人知道這事。
“放心吧,我一定幫你。。”他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臉色一變,大呵一聲,“誰。。”隨後開啟門追了出去,我也跟著他追了出去。
“怎麼了?”他在門口四處張望,我奇怪的問。
“有人偷聽。”他說完疑惑的看著我,“你沒有發現嗎?”
“知道了,你走吧走吧。”我雖然混了個天下第5,實際上是浪得虛名。一點內力沒有,一點輕功沒有,怎麼能聽得出有人。可是在我師侄面前,我好意思說我是個菜鳥嗎?哎,撒謊好難受啊。
想我在現代那叫一個打遍天下無敵手,來到古代簡直就是隻小菜鳥。菜鳥就菜鳥吧,糊里糊塗的混了個無情劍的外號,還混了個天下第5,甚至成了武林中最大情報機構的首腦人物。若是有一天大家知道我的武功其實也就那麼回事,一定會氣得自殺。特別是神經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