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真有難言之隱?隱隱覺得,他的難言之隱,跟龍墨刑問阿七老五最近在做有關。
取出他嘴裡的溫度計,仔細看,38。5;。好奇怪,明明溫度不高,卻為何昏迷不醒?這可把我給難住了。
再看琴楚容痛苦的臉龐,和他不斷輕動的嘴唇,難道,這是傳說中的不想醒來?天哪!那我可治?不管了,先退燒再說。
不久之後,阿七取來了ipad,我坐在琴楚容床邊開始翻查,阿七站在我身旁,單手撐在我身旁,彎腰細看,嘖嘖驚歎居然有那麼多病。這是?叫……婚姻恐懼症?”
手指點,點到精神類裡去了。我退出隨口答道就是像你這種,害怕成親。”
阿七一陣無語,然後默默地坐在我身旁,雙手環胸,低頭沉思。我看了他一眼,繼續翻查與琴楚容相似的病症,可就在這時,阿七了我不是怕成親,我是怕照顧不好的妻子。”
“恩……”
“小月,我不該解釋……或許遇到你之前,我的確有此顧慮。你應該父皇將我們留在金宮的目的,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妻子,我的孩子,繼續像囚犯一樣,被軟禁在金宮之中,看不到外面自由的天空……”
不由得,手停在了ipad的螢幕上,轉臉看他之時,他失去了往日一直以來輕鬆的笑容我一個人,可以無所顧忌,來去自如,可是成了親,有了妻子和孩子,或許,連我都會失去現在的自由……”
聽著他無奈而沉重的語氣,心裡,蒙上了一層冷冷的霜。是啊,阿七還算是金宮殿下里最自由的。像師傅,近似獨居在深宮之中。以前,只知妃嬪在深宮中孤獨終老的淒涼,而現在,這座金宮之中,皇上的子女們,也承受著這種沒有自由的痛苦。
【就讓我來結束所有人的痛苦……】腦中,無端端想起了龍墨刑的話,難道……他想釋放被軟禁在金宮裡的皇子們,還大家自由?
可是……放?難不成他想提前坐上龍椅?是啊,他早一天當上皇上,大家就可以早一天脫離這種如同囚徒的生活。龍墨刑想做皇帝,寵愛他的皇帝大叔,不會不肯吧。看皇帝大叔那麼年輕,好像還能做很久的樣子。
“小月,了?”阿七握住了我微微泛涼的手,我看向他,他揚起了往日雲淡風輕,萬事不怕的輕鬆微笑,“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可以……”
“阿七,龍墨刑好像在為你們在做些?”沒等他說完,我就脫口而出。
“?”阿七眸光立時收起,將我的手緊握,“小月,你了?”他憂急而關切地注視我。我抱歉地搖頭我不,只龍墨刑好像還把你們當……”
阿七黑色的雙眸出現了片刻的收縮,轉開臉的那一剎那,一絲綜複雜的情緒,在他的眸底,慢慢化開,佈滿他變得深沉的臉龐。
見他沉默不語,我繼續翻查資料。可是,像38。5這種不高不低的溫度,引起昏迷很少見,外加還喃喃自語。
透過資訊搜尋,倒是在我的靈異資料夾裡,找到了相關的字眼:發燒,昏迷,低語——中邪。
我了,我不該接下這個case,現在弄得進退兩難。
兩袋鹽水下去,總算是退了燒,看他那個樣子,感冒是肯定有的,所以,還是給他打了頭孢針,這一次,是阿七給他打的針,阿七說過,不允許我色別的男人,自然看也不行。
一番折騰之後,琴楚容倒是沉沉睡去,但是他一時不醒,我也不好就此離去。
在他睡著的時候,我們讓琴老頭進來探望,也好讓他安心。琴老頭再次淚流滿面,緊握琴楚容的雙手久久不放。由此可見,“壞人”也是愛的。反正在我的人際關係裡,我已經把琴老頭劃到壞人那一邊。
可是到晚上,琴楚容又開始輕輕低語了,嘴裡說的,依然是月兒,只是這次,還多了一句:對不起……
他不停地重複:月兒……對不起……聽得我都開始為他心疼。還記得來到這個世界,看到他寡情薄倖,害簫滿月跳崖自殺,讓我對他心生怨恨,厭惡至極。
而今,聽著他嘴裡的聲聲呼喚,語氣裡的絲絲悔恨。我對他的恨,厭惡已經完全消散,剩下的,只有打他的抱歉,和對他的同情。如果不是摯愛,怎會在病重之時,喃喃呼喚?如果不是深深的內疚,又怎會在昏迷之時,不停道歉?
“看來我們搞了。”就連阿七,也感覺到了琴楚容變心事件的不對勁,“此事看來另有隱情,或許……是因為……”阿七漸漸收了聲,陷入了某種深思。
看了他一會,似乎還沒找到答案,他到底在懷疑